不止秦放歌和吴泓芹她们拍手叫好,她们两个虽然演奏不来,但鉴赏,聆听,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也并不吝惜自己的赞誉之声。
连邓红梅都夸傅天夏进步太多,“这首黎明,当初我还想劝你改下曲目的。没想到,你都已经能够奏到这么深刻的地步。”
傅天夏倒是很谦虚,“也不敢深刻,我是觉得必须做出一些改变,尝试着演奏更有思想的作品。前段时间一直在德国,克利斯朵夫的故乡那边演出,也听过不少大师演奏他的作品,颇有一些感触。自己私下地,也狠狠练过一阵子。加上国内的观众并没有那么挑剔,这也是我大胆选黎明的原因之一。”
“这就是去欧美那边演出的优势,那边的古典音乐氛围更浓,能听到更多,还能身临其境”邓红梅像是在对秦放歌,然后又讲,“国内研究克利斯朵夫的教授就没有多少,能演奏得好他作品的,更是寥寥无几。”
傅天夏起身来,望着秦放歌道,“我觉得秦放歌来演奏的话,肯定比我演奏得好。他的那首有很多变奏的咏叹调,我听过很多回,也尝试着演奏,但总不得其领。而且,每听一回,就越发觉得有越多的东西蕴含在里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在国外,大家经常听他们谈起他的这首作品,都深不可测。今天难得有机会,不知道有没有幸运亲耳聆听这首作品”
秦放歌不拿主意,只望向邓红梅,她点头,让他答应下来。
傅天夏这会还提出要求来,要听最慢速的版,那才是最原汁原味的。
秦放歌没什么意见,邓红梅还关心他,问他要不要酝酿一会,秦放歌可以。
肖雨然和吴泓芹两个没话,更没有什么意见,似乎都在回味傅天夏刚刚的演奏。她们明天还有机会,近距离观摩傅天夏练琴,能收获多少,就要看她们各自的灵性和悟性。
这样的机会,也只能起到开拓她们眼界的效果,她们真正想要取得进步,还是得靠平时不断的练习和努力。而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秦放歌和邓红梅,对她们的帮助更大。
秦放歌的这首哥德堡变奏曲,她们其实听得并不多,邓红梅根就不允许她们练习,还直言不讳的,这首作品,根不是她们现在这年纪和水平所能驾驭的。
连傅天夏和邓红梅这样的钢琴家,对这样的作品,都要怀着敬畏之心。
其他钢琴家,敢在公开场合演奏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傅天夏也算是了解了这首作品的来龙去脉,知道秦放歌最初拿出来,是献给周秀英的老伴方希平教授,希望能减轻他失眠症的。也一度被大家视为神曲,能让一个九十岁的老人听得入眠的作品,也确实当得起神曲的称号。
与此同时,秦放歌这尊师重道的名声,也随之传扬开去。不管他的意是不是这样,但他既然把名头冠在了这上面,就很能明问题。当然,也不乏很多人指责他,是他沽名钓誉,批评他是在抄袭。
但这些人又找不出秦放歌可以抄袭的对象,他们翻遍古典音乐的各种手稿典籍曲谱,也找不出来,秦放歌究竟抄袭谁的作品。至于近一百年的作曲家,就更不用,要他们有秦放歌这样的水平,早就举世闻名,轮不到秦放歌去抄袭。
因此,也就有人猜测,这是上帝的作品,秦放歌只不过将它拿出来而已。以他的年纪和人生经历,根没办法创作这样作品的。
可即便是这样,秦放歌那也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得再危言耸听一点,那就是上帝在人间的代言人。也没见其他作曲家音乐家有这样的领,能沟通上帝,把他的作品直接拿出来的呀
各种羡慕嫉妒恨自然是没用的,顶多也就只能酸溜溜地上一阵罢了。
而且,傅天夏也知道,秦放歌有演奏过其他版,但在他听来,最原的,最长的版,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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