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金竭的事?”
“提了,让小僧明日带他入宫。”圆通笑吟吟的,“万岁人很好,也很好说话,小僧现在不替金竭担心了。”
小暖含笑摇头,心说圆通这心放下来的太早了。熙宁帝待圆通和善,一是因为圆通的身份敏感,他善待圆通可得天下人称赞;二是圆通这干净又纯粹的模样,非常合熙宁帝的胃口,所以他饶了圆通后,才会有所封赏。
果然如小暖所料,第二日圆通带着莫名和金竭入宫后,在满殿持戈带刀的大内侍卫面前,熙宁帝的脸冷得厉害。待金竭磕头请罪后,熙宁帝冷冷地说他是该认罪,便让人将他拿下,送入大理寺治罪。
圆通垂头丧气地出了皇宫,问莫名,“师兄,咱们该怎么办?”
莫名满不在乎,“师弟放心,他死不了,在大理寺吃些苦头,几个月就出来了。师弟,咱们去看宅子啊?”
见师兄两眼都在放光,圆通只得点头,被他拉着去看万岁赏的宅子。
光明殿内,熙宁帝与三爷对坐品茗,“莫名这样的高手,不该寂寂无名才对。三弟可知他的来历?”
三爷回道,“无牙道长曾在天师庙内停留一段时日,他自述来自肃州青冥山三田观,臣弟征讨黑山叛军时曾派人去寻过这三田观。”
“可寻到了?”
三爷点头,“只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小道观,观中仅有几位苦修的道士,其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乃是真正的得到之士。”
熙宁帝感兴趣地问,“这些道士可得长生?”
“无牙道长的师傅已故,师兄年过八旬,年老体衰。”三爷回道。
熙宁帝虽遗憾,又觉得理所当然,得道的高僧和道士,终也不能长生,生死有命而已。搁下这件事,他便又与三弟探讨其解决胥吏顽疾之事,“我舅舅在信中,详诉了南山坳种种,三弟以为如何?”
三爷未直接答是或否,而是非常严谨地分析道,“臣弟觉得,此事不可从一而论。小暖能将南山坳打理好,与她择人得当有关,也与她身份足够高,可震慑南山坳的生和商贾有关。南山坳之于九州之内,连弹丸之地都算不上,将南山坳之法推而广之,仍需慎之再慎。”
熙宁帝连连点头,“三弟言之有理,我再派几个得力的吏部和户部官员去南山坳详细勘察,待他们归来再议。若真可行,我明年便亲巡南山坳,辩一辩这新政的庐山真面目。”
“现在还算不得新政,只是小暖将她管铺子的那一套,挪到管理南山坳的事务上罢了。待敬国公将其理顺升华后,方可称之为新政。”
新政推行,必定影响深远,三爷不愿让小暖背负这毁誉参半的新政提出者之名,小暖也不想掺和这些事,她只想痛痛快快地赚钱。
将敬国公留在南山坳,便是要他牵头办胥吏改制的大事。深谙朝堂奥妙的敬国公李奚然愿意出这个风头,三爷和小暖何乐而不为?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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