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六皇子亲事一定,朝中已经有人蠢蠢欲动。等三皇子、四皇子的正妃人选明朗,几位皇子谁人堪当储君,恐怕就会提上议程。”
念驸马正和他对坐下棋,闻言捻着棋子轻笑,“以安和跟坤宁宫的关系,公主府和刘家注定要支持六皇子了。”
刘乾不看棋盘,只看念驸马,“六皇子动作那样快,你是不是捣了什么鬼”
念驸马落下棋子两手一摊,笑得很光风霁月,“我可没捣鬼。不过是偶遇林松,闲聊时说漏了嘴,林松将克现私下求娶安安的事儿告诉了六皇子,可和我无关。”
偶遇个屁
林松是楚延卿的暗卫头子,哪儿是那么容易偶遇的
刘乾吹胡子瞪眼,这才知道还有此节,“你倒忍心出卖安和跟郡公”
念驸马一脸无辜地捻了颗棋子,“您老错怪我了。我总要试一试六皇子。六皇子要是心里不急、动作不快,我可不放心安安嫁他。”
刘乾继续瞪眼,“别跟我摆慈父嘴脸。就该让安和泼你一身才对”
念驸马立即孤独寂寞冷,“您老可得保密。我已经睡了好几天书房了。”
刘乾抖着胡须哈哈,“活该”
念驸马哀怨地看他一眼,敲着
局势一面倒的棋盘道:“如今,你我两家算是正式和六皇子绑在一块儿了。好就好在,六皇子和安安彼此有情,这门亲事,不仅如了你我的意,也全了小儿女的意。”
利益无从交换,姻亲就是最牢固的纽带。
翁婿二人想要延续光耀两家门楣,早早就站了队。
刘乾没接话,和念驸马嘿嘿对视,然后老脸就黑了,“念栩琨你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偷换棋子”
念驸马才不承认,翁婿俩正准备大打出手,就被下人及时打断,“驸马爷,刘嬷嬷来问,您若是完事儿了就一道回府。”
刘嬷嬷是来还信物的。
刘乾边赶念驸马边道:“你堂嫂一遇上卓儿的事就犯拧,你让安和别跟她计较。”
念驸马不以为意,“安和淘气,还不是您惯的。”
刘乾骄傲地笑,“安和是个好孩子。更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外头的事你可以瞒着她,但不准辜负她。”
念驸马肃然一揖,正色应是。
他和刘嬷嬷打道回府,方氏则满脸喜色的飘进刘青卓屋里。
刘青卓听着方氏碎碎念,看着方氏手中的信物有些愣:他不过是闭门苦读几个月,不过是关在贡院考了三天试,一觉醒来,念浅安怎么就和楚延卿定亲了
懿旨指婚,念浅安真的情愿吗
他心中滋味难言,竟听不进方氏说了什么。
裴氏心中滋味亦是复杂难言,不无唏嘘道:“柳公子竟是六皇子桂仪这混小子,倒瞒得我好苦你一定要和那边交待清楚,如今可容不得单怀莎再攀扯什么柳公子”
连翘忙应下,展开纸笔给单怀莎远在边关的夫家去信,握笔划了下脖子,“送亲的队伍这会儿还没到地方呢。您若是不放心,让表姑娘路上出意外丧了命,外人不过叹一句老天无眼。”
“老天怎么会无眼天道自在,不然流言怎么会变成美谈”裴氏并不意动,笑叹着点了点连翘,“你呀,马上就要嫁人,说不准马上也要做母亲。少起这类险恶心思。不为自己,也要为家人积善积德。”
连翘吐吐舌头,红着脸不再说。
她马上要嫁的清风也红着脸,纯粹急得,“世子爷,小的绝对没骂过柳公六皇子是癞蛤蟆”
被他紧抱大腿的徐月重故作恍然,“你不说,我倒忘了这茬儿。”
自己给自己补刀的清风:“”
他是在受命逆转流言风向时,才惊觉“柳公子”是货真价实的龙子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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