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性不好。”
“什么?”沈长歌更加吃惊了,“她怎么能这么跟媒体说?再说大山运动能力那么强,协调性哪里不好了?”
原话其实是——
提问:“你这么喜欢跳舞,巫先生的舞技又如何呢?”
小白一笑:“我就看他跳过一次,怎么形容呢?像机械舞哈哈哈。”
老文:“就是啊,我还想呢,一向伶牙俐齿的少夫人这次言谈可是欠妥哦。不过她还年轻嘛,以前见的世面又不多,所以难免......”
沈长歌想了想又笑了:“兴许是报纸断章取义了呢,回头我找份报纸来看看。”
老文沉默了一会儿,心想这个老夫人怎么就对白云暖这么有信心呢?
“对了,我听说大少爷平时早上上班几乎从不迟到,最近1个星期就迟到了3次啊。有一个会议,全场等着巫先生等了半个多钟头,其中还有国土局的高层领导呢。”
知子莫若母,沈长歌知道大山最恨的就是迟到,尤其是这种比较重要的会议。
不过转念一想,新婚燕尔嘛,出门前难免跟娇妻多缠绵了一会儿导致迟到,也还是可以理解的吧,况且交通状况也不是能控制得了的。
老文:“我的意思是,最近得让厨房给大少爷好好补补元气了。”
沈长歌忧心忡忡:“是啊,大山这两年胃口都不太好,每顿饭我看他只吃一点点,而且兔子似的只吃青菜胡萝卜,一想到这个我就放心不下。”
老文:“老夫人放心,现在有少夫人督促着少爷吃饭呢,听说少夫人的厨艺也很不错,给个半年时间吧,要是半年后少爷还没长胖,那可就是少夫人失职喽。话说大少爷近来看您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哈,您还是得抽空跟他提提,娶了媳妇也不能忘了娘啊是不是?”
沈长歌想,儿子对儿媳好,自己应该开心才对啊。
在原生家庭,儿子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对自己极为在意和孝顺,现在却把绝大多数的精力和呵护给了另一个女人,很多婆婆难免心生不平。
但沈长歌不这样,她想,小时候,儿子是自己的,长大成家了,就该把他交出去了,自己可不是那种跟儿媳妇争宠的婆婆。
再说,小白这么多年在孤儿院长大,太可怜了,她要把小白十几年缺失的父爱母爱都补偿给她,代替她的父母,也就是救自己二儿子的恩人,来好好呵护小白。
在这件事上,大山自然是跟自己在同一战壕的战友喽。
更何况,大山那么孝顺,难道分一些时间给小白,就会忘了自己这个娘吗?
沈长歌突然想到一件事:“老文啊,大山在公司的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啊?”
老文的脸色陡然一变:“大家都这么传,具体听谁说的来着,我都不记得了。”
沈长歌心里的念头转了转:以前很少开口的老文,最近话明显多了,而且还都是围绕小白的,几乎没一句好话,都是不利于小白的。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念头打消了,觉得人家是关心才会跟自己提这些的,不关心的话,谁会费神操那个心啊,人家自己也有女儿的,自家闺女还不够操心吗?
想到这里,沈长歌感激地对老文说:“巫氏请到你这样尽心尽力的家丁,真是我们的福分啊!”
老文无语问苍天,觉得自己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她跟易如风通电话:“易先生,我们老夫人那个人顽冥不化,怎么跟她吹风她也不开窍,还在那里沾沾自喜自我陶醉呢,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易如风:“嗯,这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继续。”
老文:“易先生放心,我会百折不挠的。”
易如风:“很好。对了,你女儿在我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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