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谈爱情?
坏了坏了,这下肖米开始担心,别是催 情 药没起到该起的作用,反倒把他催出别的毛病来了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我早明白你的心意了。”
巫山举止如常,略冷却极富磁性的男中音,仿佛一把上好的中提琴。
肖米活到这么大,就没听见过这么催泪的话,也没允许自己这么没出息过,被当面戳中心事的她,瞬间泪如雨下。
其实一肚子的苦水,只要男神一个拥抱就可以全部烟消云散。
女人是种奇怪的生物,她可以很强大,面对压力,忍辱负重,肩上扛的担子一点儿都不比男人少;女人又可以很娇弱,在心爱的人面前,可能连一个矿泉水瓶盖儿都拧不开,也可能因为在乎的人一句触动心尖的话,就哭得稀里哗啦像个小女孩儿。
可巫山并没有抱她:“可惜我不会分身术,不然一定分一个给你。”
肖米哭得更凶了。
巫山随手拿起桌上的纸巾盒,整盒塞在了她手里,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抽两张直接上手帮她擦,会显得更体贴。
但是,他并不需要这个女人觉得自己体贴,只要白云暖一人有这种感觉就足够了。
巫山:“肖米,你为我兢兢业业工作这么多年了,我也该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我爱她,并且从今往后只爱她一个。”
肖米的眼泪彻底决堤了,她真希望自己会隐身术,立刻从男神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地自容!地缝已经不够钻,她迫切地需要一个天坑!
巫山继续说:“今天的事,一笔勾销。如果你很难接受我心里有人,想要离开巫氏,那么我很惋惜,但是会表示理解,祝你有个好的前程;如果你愿意继续留下来,我非常欢迎,因为,你早已成为我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听完这些,肖米反倒不哭了,虽然还拧着劲儿地难受,但好在被“左膀右臂”安慰了一下受伤的幼小心灵。自己在他心里还是很重要的,不是吗?
只不过,不是作为女人重要,而是作为工作伙伴重要。
本来肖米计划过了今晚就提交辞呈,都已经打印好了。可是,从来不表露情感的老板对自己如此坦诚,况且人家也没做错什么,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肖米知道自己现在情绪不正常,她用最后一点残留的理智告诉自己,此刻不是做决定的好时机:“巫先生,我明天再答复你可以吗?”
巫山:“当然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
肖米因抽泣而耸动的肩膀,稍微消停了一些。
巫山隐约觉得,这时似乎应该说些诸如“你是个好姑娘,以后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出色的男人”之类的话,但一来评估了下,觉得还是有些肉麻,非自己的风格说不出口;二来,巫山打心眼儿里认为自己就是最出色的男人,想要超越自己的,恐怕还没生出来呢,那么又何必虚伪地骗人家?三来,发“好人卡”也是个比较伤人的事儿。
他这个直男,性子也相当的耿直。
肖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讪讪地说:“很晚了,巫先生该休息了,我就不打搅了。”
声音里透着苍白和愧疚。
好听的“中提琴”在身后响起:“我送你。”
看肖米脚下有些发软,巫山的手在她身体附近停留,但总保持着10公分左右的距离。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跌倒,他的手就碰不到她分毫。
以前花天酒地的时候,值得他在别人面前守身如玉的女人尚未出现;而现在,巫山很满意自律的自己,他觉得小白也应该满意才是。
不过,让他亲口去告诉小白自己的表现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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