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拿。”
“好。拿完我再走。”
贺东风:“……”拿完你还走得了?
几人走出了配楼,千夙虽知外头冷,可还是被风吹得瑟缩了下,她身旁的贺东风将她带进怀里,帮她挡住了风,小心地把她抱到马车上。
“突然变得这么冷了。”她的火锅生意要加快才行啊。
一路无话到了王府。
贺东风同样把人给抱下去,一直抱到了主院。
“不是去库房拿东西?”千夙有疑问。
贺东风笑她:“最贵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库房里?”
千夙半信半疑,谁曾想这混蛋将她抱进去后,放在床上,他一回头竟熄了灯,屋里顿时黑了下来。
“贺东风,你做什么?”
她突然被抱进怀里按着,动弹不得。
“最贵的你还没发现?嗯?”贺东风握着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在这儿呢,你可真糊涂了。”
卧槽!贺东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千夙挣不起来,气鼓鼓的,该死的贺东风。
“姓贺的,我告诉你,别太过分。”
贺东风轻哼两声,趁屋里一片漆黑,有些话他想跟她说。他轻抓住她两只手:“本王知道上次的事,你心里不好受,是本王的错,但凡多相信你一些,如今也不会成了这等局面。”
“嗯哼,所以呢?你觉得这样死缠烂打我就会如你所愿乖乖待在王府?贺东风,我不是你能小瞧的。你试想想,你误会了我多少次?用我的话说,你就是一个纯渣男,人渣的渣!我凭什么要委屈我自己跟你过?其实你除了王爷的身份,再无一样拿得出手,我不是非你不可的。”千夙也难得认真跟他说了这番话。
如此纠缠下去,她的耐心会耗尽。
贺东风深吸口气,有些慌神,他捏住她的手心:“是,你说的对。本王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本王?”
“我原谅你了。”千夙冷不防说。
贺东风心里一颤,她说什么?原谅他了?没等他想明白,她又继续说。
“这样你是不是能放了我?无谓再纠缠下去了。”
“你走得潇洒,那本王呢?你叫本王怎么办?”
千夙轻蔑一笑:“贺东风,别说得我对你很重要似的。你自己想想,这到底是征服还是喜欢。老实说,在我看来,有些人不管怎么改变,藏在他骨子里的东西却没办法改变。你就是这种人。你觉得你的女人离开你就过不下去,你从来不会珍惜,毕竟女人罢了,你想要多少没有?我说的对吗?”
“本王……”
千夙打断他:“也不要说我与别的女人不一样诸如此类的话,你敢扪心自问,你真的喜欢我?而不是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
贺东风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不认为这二者有何不同。
“我知道你会想,这两者有何不同。贺东风,等你明白了我们才能站在平等的位置上谈情说爱。否则,你永远都配不上我。”千夙说罢,摸索着爬下床去。
“王爷不如痛快些,拖泥带水也不是你的风格。”
贺东风的眉拧成了死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将他骂成得不值一文,若在从前,她早就被他扔出去,可眼下,他什么都做不了,深深的无力感充斥胸腔。
千夙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了门边,开门出去。有些温暖贪图不得,它会让人越加没了自我。就凭贺东风这样的,还想跟她来硬的,也不看看她是谁,好歹她活了两辈子!
莲晴院里的沈碧姝等到荷花打探回来,急着问:“如何?”
荷花小声道:“王爷与王妃吵翻了,听说王妃并不想回来。”
沈碧姝松了口气,她最怕的就,傅千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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