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西域调回来的部队,基本上都是和西域诸国、诸族打过硬仗的部队,且不管装备或战力怎么样,拥有一颗敢战之心是必须的。
两千张氏凉军在交战前还高喝了一声“嚯!”,前排的持枪骑兵平稳地放下长度大概是五米左右的骑枪,后方的骑兵则是该预备躲箭的将身躯尽量贴紧马背,该是准备发射箭矢的已经引弓待射。
将目标定在张氏凉军身上的汉军皆为突骑兵,说白了就是身穿拥有甲群的骑甲,手握脆木长枪和小圆盾,后备兵器还有类似于环首刀的直刀,并没有携带远程攻击武器,战马则是前身配了马甲。他们是先扛住一波箭矢,于沉默中撞上张氏凉军的长枪骑兵,刹那间当然是一阵人仰马翻和惨叫声、闷哼声连连。
两军的互冲是很快就互相凿穿,一千五百汉军突骑兵损失大约七八十骑,两千张氏凉军则是损失超过五百骑。
战损比超过五比一,一时间让很快察觉差距的张氏凉军将领心里哇凉哇凉。
仅是一个互冲罢了,一个照面折损四分之一的兵力,发现这一点的张氏凉军每个人都是心生迟疑或是恐惧。毕竟这个已经不止十分之一的伤亡,而哪怕再精锐的军队伤亡超过三成也会失去征战信心。
另一边的拓跋代军,他们倒是如愿靠近了汉军的弓骑兵,问题是也仅是靠近而已,每每互相之间的距离不超百步,他们就会被汉军弓骑兵“唆唆唆”来上一波箭雨。
拓跋代军携带的角弓射程达不到百步,哪怕是有个别人能射百步,射出去的箭矢也是软飘飘根本杀不了人。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更加接近汉军弓骑兵,尝试的过程中不断有人中箭落马。三千人不管是抱团,还是分队围堵,反正就是被没完没了地远射,追着追着自己失去信心也就没打算追,却反过来被汉军弓骑兵逮着尾巴不断射。
胡人建立的国家,除开一些王牌部队,要不然根本没有铁甲这玩意,一些厚厚的羊皮袄或是正规一些的皮革甲却是防御箭矢的效果太差,先是在追逐过程中减员,后面又被逮着尾巴不断射杀,仅仅是一刻钟不到就折进去六七百,逼得他们后面干脆化整为零。
左右两翼的友军先后废掉,作为主力的氐人骑兵在期间不是什么都没干,他们一再试图拦截汉军交战,等到最后也真的如愿,只不过是张氏凉军和拓跋代军先后失去敢战的信心成了观众。
氐人可是汉军的老对手了,被禁卫军痛宰的次数只比羌人略略少了几次,要让他们面对汉军的常备军其实还是有些勇气,对上悍不畏死又真的很能打的禁卫军,真真是还没开始拼就先自己打从心里发虚。
出战的两千禁卫军经过一连串的拼杀,等待对着氐族骑兵发动冲锋已经剩下不足一千的突骑兵,倒是五百弓骑兵还没损失一人。折损超过四分之一,再精锐的军队到这一刻也该心里不愿作战,问题是禁卫军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体力可能是消耗很大,但绝不可能出现怕死的心态。
一方心里发虚,另一方悍不畏死,交战的军队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态,就会展现出什么样的气势。而军队在拼杀之前的气势其实很大一部分就决定了最终的胜负。
一千突骑兵直接正面冲撞,五百弓骑兵分为两队在左右两翼射箭,与氐族骑兵的交战仅是一回合的凿穿就真的分出胜败,以剩下多数的氐族骑兵四散逃往本阵,落下本次交战的序幕。
第一场试探之战有了结果,两千禁卫军出战只回去八百不到,联军出战一万大概也有六千左右回去,不管是以先后撤退顺序,还是以战损比来计算,无疑是汉军这边获胜。
谢艾在得胜的禁卫军归回的时候,他是振臂发出“万胜”的高呼,比较尴尬的是只有李洪等少数的一些人回应,禁卫军有一个算一个就像雕塑一样的安静。
回到本阵的那些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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