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这个文明的影响力要远超过印度这个文明,后面明明是印度产物,却是成了阿1拉1伯的。
利加不识字,就是认识汉字也看不懂那些阿1拉1伯数字,观察了一下发现很像是项链,想了想让随从帮忙挂了起来。他会这样做是因为不懂牌子有什么用,听到原先的汉军是作为项链,来个有样学样。
“俟力发?”李洪是与汉军那边的李洪同名同姓,他是慕容燕国的一名右司马,受命围追堵截汉军:“前方可有友军?”
“老子怎么知道?”利加不是故意粗鲁,柔然人就这幅样子:“你们等着就是了。”
李右司马眉头一皱,想说什么最后是按捺下去。
慕容燕国毫无疑问是比柔然部落联盟要强大一些,换做其他地地道道的慕容燕军将领,尤其还是一个右司马,绝对会吐利加一脸的唾沫,被侮辱了直接动手杀人也不是不可能。问题是,李右司马都当了慕容鲜卑的狗腿子当习惯了,潜意识里面对胡人会产生自卑,下意识就不敢招惹胡人。
周边的慕容燕军呈现两面化,地地道道的鲜卑人对满腔怒火地盯着利加看,一样是狗腿子的那批人则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相对来讲,众多胡人的势力中,慕容燕国对待汉家苗裔应该算是最温和的一批,不像是石羯赵国的野蛮和残暴,也没有拓跋代国的粗鲁和鄙视,倒是与李氏成汉在某些方面极为相似。
慕容鲜卑是一个古老的部族,很早以前就开始在吸收汉家文化,对于能够帮上自己的汉家苗裔不介意礼遇。就是因为这样的政策,很多汉家苗裔十分乐意为慕容鲜卑效劳,甚至是一些多代效命慕容鲜卑的汉家苗裔比同样是鲜卑的一批人更加忠心耿耿。
利加是真心不知道前方有没有友军,有友军的话又是多少。这个是初步阶段游牧民族的一种通性,对联系的不重视,再来就是想重视也没有系统化和行之有效的手段。
一方逃窜一方追杀,一路的风尘滚滚。
汉军从六千降到不足四千,阵亡多少,走散多少,李洪是一概不知。他能够做到的就是驰骋,尽量选择胡人堵截的薄弱处突围。
追击汉军的胡虏骑兵数量是越聚越多,他们是从多个方向汇聚而来,后面跋提更是现身,少不了前来会盟的诸王。
“那个方向是柔然山!”跋提就看向自己的国相:“看来汉军就是从那边的山脉悄悄过来?”
柔然山在很久以前并不是这个名字,匈奴作为草原霸主的时代叫祁连山,鲜卑诸部成为草原霸主的时候叫燕然山,到了柔然成为草原霸主的时候改叫柔然山。
就像是中原的王朝一直在变更一样,草原的霸主也是在换主人,要是历朝历代算起来的话,柔然应该是最弱的一代草原霸主。
泽福的姓是阿伏干,是柔然的古氏族之一,身份是当代的柔然国相。
跋提的氏名全称是郁久闾跋提,而利加的氏名全称是胏渥利加。
柔然的氏族非常非常的稀少,有一个算一个的全是贵人,每一个氏族所代表的就是一个强大的部族,非部族的直系血脉可以有“姓”,“姓”是来自那些庞大氏族的一些分支,绝对的多数人只能有“名”,也就是说除了极为少数的一些人是没有姓和氏的。
与柔然相同的还有众多的胡虏族群,姓和氏都是绝对的奢侈品,很多想干大事的人,他们哪怕没有氏也要有姓,因为氏和姓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历史。
就是到铁木真的时代,这位蒙古人想干大事,见到人的开场白就必须是“我是XXX的儿子,XXX是XXX的儿子”,类似的介绍会追述很多代,让人知道他的祖先都有谁。别人一听,会觉得“哦,原来是XXX的子孙”,后面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既然是XXX的子孙,祖宗那么出名又干过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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