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寿是伏伟的父亲。伏寿在族会开始之后是安静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大体上的意见就是能捐多少就捐多少,甚至是哪怕借也要借来捐,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回报。
“你们这些蠢货!”安静够久的伏寿突然发怒而起:“想要害死家族么!?”
本身是一州刺史,儿子还是军方的郎将,可以让伏寿在家族有最大的发言权和威望。他接到消息的那一刻起,是后悔自己怎么不够聪明,也是郁闷家族的消息渠道有够闭塞,怎么不像那些事先安排的家族立即捐献,非得在事情发生之后才参与。
“家主……”伏良是伏家年纪最大的长老,他颤巍巍地站起来,不解地问:“献得多了是在为王上和大汉分忧,也能获得应得的回报。错了?”
“大错特错!”伏寿几乎是怒发须张:“伏家有多少斤两,就去干多大的事情。某些蠢货说要想方设法去借来捐献,是在得罪那些没收到消息的家族,是在为伏家掘开大坑自己跳进去!”
伏良继续颤巍巍地杵着拐杖站着,等待伏寿接下来的解释。
“该是多蠢,才会在明知有相应回报的时候去干那些不自量力的事情。哪个家族能出多大的力,哪怕是只有一个家族知晓,也不能超出自己能做的极限。”伏寿目光扫视那些还在懵懂的人:“不懂,就安安分分地听着,别让自己成为货真价实的蠢货,为家族招惹承受不起的祸端。让你们来,是要你们统计家族在自己所需的前提下,拿出能拿的那些积蓄。”
大堂之内开始“嗡嗡嗡”地响,讨论的事情无所不有,还不懂的人会有明白事理的人去解释,再不懂只需要计算能拿得出的份量,后面才是统计各自能拿出多少。
“那就十一万石和一万两千金。”伏寿不得不确认一次:“不要有什么偷奸耍滑,要是出事,事发之前不用别人,老夫会亲自杀死那个蠢货。”
“好啦,好啦,都明白了。”伏良纯粹是拿自己的年纪在当资历或资本,对伏寿说:“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将东西摆出来,动静闹得大一些?”
伏寿是很干脆地摆着手:“东西备下,不要去干哗众取宠的事,有人来接受直接奉上便是。”,说着还用严厉且略带凶狠的目光盯着伏良。
人不是不能能蠢,但别蠢到以为自己很聪明还听不进明白人的劝,伏寿早知道家族里有一些蠢货,召开族会不是为别的,是知道捐献会有回报之后,理所当然该计算每一房出多少力,事后土地的分配又该是各房拿多少。
一个家族就是由众多有血缘关系的人聚合而成,像是伏家这种后知后觉的家族太多了,他们会有各自的选择,在这么一个事件上的表现,后面将会被“圈里人”拿来作为结交的考量,是该巴结讨好,或是和善相处,昂或视而不见,乃至于找到机会蚕食,决定捐献多少的时候就已经有定数。
对退伍老兵的重新征召,命令传达下去,每一个县得到命令伊始,忙碌就变成了主流。
得益于汉国是崛起在一片几乎与废墟无异的土地,大部分的人在纳入统治范围之内后,他们是被集中起来划分区域落地安居。
通俗点来讲,只要是有条件的话,刘彦并没有让百姓分散生活,是采取了聚拢立寨,汉国登记造册的一千三百多万人之中,超过七百万人就是按照区域的划分的允许集中起来。
青州的济南郡,东平陵处于国道不远之外,宽度四丈的官道之上,人来车往的景象万分热闹。
国道是元朔二年开始按照计划修建,计划中是贯穿汉国,东边以临淄为起点,北边以定点到雁门,西边是到酒泉,南边是番禹,等于是一条连接汉家旧土范围内的国道,以国道为枢纽再分岔出一些各地自己修建的道路。
刘彦是将修建国道当成自己一生中必须做的事情,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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