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上面的文件摊开着,叼着一根雪茄的沙克洛克达尔的照片在最上面,密西根比五指张开“啪”的拍在上面,他扭头看着参谋长,略显浑浊的眼睛的里透出冰寒彻骨的杀意:“你说说,在这艘船上,都有谁是渴望争夺船舵的人?”
“娜菲鲁塔利王室基本上已经可以判定出局了,还剩下的人中,那些左右摇摆的其他派系不过都是些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他们没有胆子敢。”参谋长看着密西根比拍在文件上的手,接近60岁的老人手背上因为用力,皮肤都褶皱成一团青色的血管凸起瘆人,沙鳄鱼的文件资料摆在最上面,黄色的纸质文档边角还压着另外一份文件,露出下面白色的底照,他收视线森森道:“沙鳄鱼处心积虑的栽赃寇布拉陛下,自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推翻娜菲鲁塔利的王室,所以他的最终自然也是为了抢夺这艘船的船舵;另一个就是起义的反叛军,无论他们的初衷是什么,他们所走的这条道路最终也是要争抢船舵的控制权;最后剩下的自然就是我们军方了,我认为这三者里我们军方必然是最后的胜利者。”
密西根比点头重重道:“所以,我们才一直冷眼的任由时局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其实我们军方是应当感谢沙鳄鱼和反叛军的,不过现在到既然我们军方要入场,自然就要开始清场,首先就将反叛军清除出阿拉巴斯坦的舞台,然后,再收拢拳头来对付这位大名鼎鼎的沙鳄鱼克洛克达尔,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学会借助海军的力量!”
密西根比松开手掌,将沙鳄鱼的文件扫向一旁就露出下面被遮蔽住半截的海军照片,“亚尔林,最新来接任柯朗姆的驻阿拉巴斯坦支部的海军上校,一名从东海骤然窜出头的草根海军。”
森白崭新的海军服,冷硬的像是刀斧雕刻的脸部线条,眉心处漆黑的十字都给人一种冷厉的视觉感,这份资料文件是经由他的手整理出来的,他自然认得亚尔林的面孔,只是有些费解的看着密西根比,狐疑道:“驻阿拉巴斯坦的支部海军人数统共也不过几千人,他们没有能力干扰到阿拉巴斯坦的时局,况且,世界政府也严禁海军干扰别国内政,所以,我们军方为什么会需要借助一个海军支部的力量。”
“看问题要看全面,不能只看片面。”密西根比非常乐于给他培养的参谋长解答疑惑,“正如在阿拉巴斯坦,我们军方的态度和娜菲鲁塔利王室不能混淆在一起,世界政府和海军本部看似一体,实际上也得拆分来看待,严禁海军干扰别国内政,这是世界政府在给海军在本部这个庞然的怪兽强行套上的枷锁镣铐,而海军本部虽然穿戴上了,却并不意味着是情愿的。”
“有道理,世界政府对于海军本部的态度一直很犹疑,一方面不得不倚靠,另一方面却又异常警戒其势力的过度膨胀,就像娜菲鲁塔利王室对于我们军方的态度是一样的。”参谋长若有所思。
“娜菲鲁塔利家族是800年前创建世界政府的20家王族之一,虽然他们拒绝迁入圣地玛丽乔亚,但是,他们在世界政府的会议上是有着不容忽略的话语权和香火情的,不用想,如果要在我们军方和娜菲鲁塔利家族之中选择由谁来统治阿拉巴斯坦,那么世界政府的意愿一定是更倾向于已经经营了12任统治的娜菲鲁塔利王室。”密西根比深谋远虑,他已经不单是考虑如何赢下国内的动荡,更是在考虑如何在赢下战争后顺理成章的取代娜菲鲁塔利王室。
“我明白了,既然世界政府必定倾向于娜菲鲁塔利王室,那么,我们军方就要试图争取海军本部的支持,争取阿拉巴斯坦驻守的海军,就是在向海军本部释放我们阿拉巴斯坦军方的友善信号。”参谋长恍然大悟,看向密西根比的眼神充满钦佩道:“海军本部一定无时无刻不想解掉锁在脚上的镣铐,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世界政府旗下的任何一个加盟国都像是防范家贼一样防范着海军,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