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枣香味。
伍太太吃了一块,伍爱山连吃了三块,在伍太太的瞪视下,才没再去拿第四块。伍太太陪笑,“这孩子食量大,失礼了。”
“食量大,身子骨才好,高高壮壮的,一看就很可靠。”晏老夫人对伍爱山的表现很喜欢。上回那个陈文景那冷情样,就能看出,对晏芬没意思。
陈家没能拗过陈文景,已请媒人上徐家提亲了。当然这与晏家没一点关系,晏芬亦不关注这两饶事,如今她整在房里绣嫁衣。
晏萩的闺中生活平静无波,京中的局势却是暗潮涌动,傅知行等人很忙,忙得连冬至节的礼都没办法亲自送过来,冬至这,人还在离城百里之外的镇上。
冬至过后,一天冷过一天,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二十二日,禅位大典的日子,晏四爷虽是四品官,但他是东宫属官,算是太子的心腹,因而也能参加禅位大典,晏老夫人、晏大太太、南平郡主三人则按品大妆进宫。
晏萩看着阴沉沉地,直皱眉,“昨儿还是大晴,今儿就变要下雪了。”
“嬷嬷她们说昨儿那是开雪眼。”杏仁端着一壶姜茶和一碟甜桔子进来了。
晏萩把窗户一关,坐回榻上去,“跟厨房说,我中午想吃锅子,多备些鱼丸和肉丸。”
“要去请十三小姐和十四小姐过来一起吃吗?”杏仁问道。
“不啦,要下雪了,冷飕飕的,还是别让她们过来了。”晏萩剥开桔子吃。
就在晏萩惬意地窝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喝着姜茶,吃着桔子,看着话本子时,禅位大典那边出事了。
“朕在位二十五年,邀穹苍眷佑,仰瞻文,俯察民心……海宇升平,人民乐业,孜孜汲汲、心敬慎,夙夜不遑,未尝少懈。数十年来殚心竭力,有如一日,此岂‘劳苦’二字所能概括耶?……太子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朕即当传位太子,归政退希”晏太傅站在玉台之上,手持禅位诏,大声朗读。
“本王不同意。”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大家就看到楚王站了起来,圣上脸色阴沉,“唐度,你想要做什么?”
“本王文韬武略有那边不及唐庄,只不过他比本王早出生几日,就占据太子之位多年,碌碌无为、毫无建树,父皇受他蛊惑,把皇位传给他,本王不忍唐家江山落入这庸君之手,不忍黎民百姓被这庸君残害,要清君侧。”楚王大义凛然地着颠倒黑白的话。
“楚王,你这是要造反!”一位老臣怒斥道。
“这江山是唐家的江山,本王姓唐,是圣上的儿子,何来造反一说?本王今天不过是来拿回属于本王的东西。”楚王一步步上玉阶,朝圣上走去。
“这位置是太子的,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圣上沉声道。
“父皇,这是你逼我的,这个位置,你不想给儿臣,也由不得你。”楚王拍拍巴掌,一群金盔铁甲的侍卫拥了进来。
“逆子。”圣上站了起来,“你这是自寻死路。”
楚王嗤笑,“来人,把太子和他四个儿子的脑袋给本王砍了。”太子是他最为痛恨的人,欲除之而后快。
他此言一出,护在太子身边的御林军都拔刀出来,气氛顿时变得紧张。楚王仰大笑,“大殿外全是本王的人,本王还调集前锋营五千人过来,今日唐庄是必死无疑。”
太子笑,“只怕不能如你所愿。”
“父王,不用跟他们废话,动手。”唐衸站在楚王身旁道。
“动手。”楚王下令,然后等了片刻,发现没动静,回头一看,那些侍卫稳稳地站在原地,“本王让你们动手,你们耳朵聋了?”
“他们耳朵没聋,他们是景国忠诚的侍卫,是不会听从你这个乱臣贼子之命,逆谋造反的。”太子笑,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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