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总是喊他无咎哥哥,对这个称呼有些厌恶,摇头,“这个不好。”
“你想让我怎么叫你?”晏萩问道。
“叫檀郎。”傅知行在她耳边道。
旧时人称美男子为“檀郎”,也代指夫君或情郎。
“才不要。”晏萩把头扭开,耳根发红,这男人的脸皮不是一般厚。
“乖,叫一声让我听听。”傅知行柔声哄她。
晏萩不是扭捏的人,虽有点害羞,但还喊了出来,“檀郎。”
这声娇滴滴的檀郎,喊得傅知行呼吸一窒,心神荡漾,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晏萩茫然抬头,却见他低头,整个人带着冷洌的梅香强势逼近。
然后,晏萩两世的初吻就贡献出去了。
傅知行亦是第一次与女孩儿这么的亲近,不得其法,又怕吓着她,小心翼翼的舔着、吮吸着,就好像怀里的小姑娘是绝世易碎的宝贝一般。没有开荤的男子,亲亲小嘴,就觉得美妙无比。
良久,晏萩感到有一丝丝疼痛了,用力地推掇他,总算让人松了嘴。傅知行喘息地看着她,“潇潇。”声音低沉暗哑。
“坏,坏死了,刚定亲,就轻薄我。”晏萩伸出右手食指,一点一点地戳他的胸膛。
傅知行抓住她的手,握住,“傻丫头,这叫情难自禁。”
晏萩和傅知行这边是情意绵绵,温和县主那边是水深火热,她在德王府跳水想攀上傅知行的事,被传扬开来了,先前还想与李家结亲的人,全都打了退堂鼓。
“心肠太歹毒了,自己跳水里,还说是别人推下水的。”
“还说是才女了,这读的什么呀?怕不是读了一肚男盗女娼吧?”
“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女儿,一家子的脸面都没了,还说是世家了。”
“这种丢人现眼,败坏门风的女人,就该抓去浸猪笼。”
汝顺郡主费尽心思,才让温和县主有了才女之名,原想借着这个名声,让温和县主高嫁,可现在一切都毁了,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儿,捏着拳头,在她背上用力地捶了两下,“你现在知道哭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背被捶的很痛,但没有温和县主的心痛。
“你长了个猪脑子,做事之前,都不想周全的吗?现在真是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汝顺郡主不是责怪温和县主用名节去害人,而是怪她没能攀扯上傅知行。
“我明明看到傅无咎往池塘跑了,要是楚王世子拦着他,不让他过来的,他肯定就下水救我了。”温和县主恨死唐祄,要不是唐祄碍事,现在赐婚懿旨就是她和傅知行的。
不光温和县主恨唐祄,唐衸也恨温和县主,晏萩才十二岁,离及笄还有三年多,他本来有的是时间想法子,让晏萩嫁给他,可现在一道赐婚懿旨,让晏萩成了傅知行板上钉钉的妻子。
“世子,这个傅知行是什么人?”冲虚道长问道。
“安国公的孙子。”唐衸答道。
冲虚道长皱眉,“安国公过继了孙子?”前世安国公没有过继孙子,死之前把爵位还给了朝廷。
“不是过继的,是亲孙子。”
“亲孙子?怎么会?”冲虚道长飞快地掐起手指,一脸地高深莫测,良久,“变数,有了变数。”
“什么变数?”唐衸问道。
“这个傅知行就是变数,他本应胎死腹中,随他父母一起命丧山崖,可现在他活着,还和真凤有了婚约。”冲虚道长沉声道。
“道长你说过,真凤得配真龙,难不成傅知行还能坐上那个位置,坐北朝南不成?”唐衸脸色难看地道。
“世子,那傅知行不是真龙,他是承受不了真凤的命格,会死于非命的。”冲虚道长阴冷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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