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鳜鱼。”
“谢谢伯母。”晏萩谢过韩氏,就疾步往屋里去。
进屋见傅知行半靠在软榻上,头上包着厚脚底板的纱布,手里拿着本在看,晏萩走过去,将抽走,放在旁边的矮几上,“你头受伤了,还看什么?”
“潇潇。”傅知行看着面前气呼呼的小姑娘,唇角上扬,“我没事。”
“还说没事,要是没事,伯母怎么会哭肿了眼睛?”晏萩凑到傅知行面前,“让我看看。”
“包着纱布,看不到,别看了,我没事。”傅知行抓住晏萩的手。
“不给看,那我就回去了。”晏萩噘嘴道。
“没说不给看,你要看,那就好好看。”傅知行笑道。
晏萩仔细一看,就发现傅知行左脑的头发都被剪掉了,这个时代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剪头发的,最多也就是修一修,“怎么伤的这么重?”
“不重,就是那个摆设上有一个角,正好划破了头皮,不把头发剪短不好上药。”傅知行轻描淡写地道。
“那个博物架怎么会倒下来?”晏萩追问道。
两人挨得近,傅知行能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不再是小时候那样淡淡的奶香味儿,而是一股属于少女的馨香,心念一动,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轻轻一带,想将她抱进怀里。
晏萩的手抵着他的胸,“别闹。”
傅知行柔声说了句,“潇潇,乖,让我抱抱你。”
晏萩垂眸,与一双潋滟深沉的眼对上,意志瞬间瓦解,倒在了傅知行的怀里,脸上染晕,抓起他的手,“说呀,博物架怎么会倒下来的?”
“朱芬芳推倒的。”傅知行答道。
晏萩皱眉,“你怎么会和朱芬芳在一起?”
这口气带着醋味呢,傅知行弯弯唇角,“没和她在一起,我和唐江路过抱厦时,看到她推博物架,唐祒就站在旁边玩琉璃珠,我就冲过去救人,上面的摆设就掉下来了,砸我头上。”
“她为什么要推博物架?”晏萩没等傅知行回答,“行了,不用回答,她就是个疯子。”朱芬芳就是那种没事也要惹事的人,真不知道朱沈氏是怎么教女儿的。
这个问题傅知行也没办法回答,他当场就被砸晕了过去,等醒过来时,已在安国公府他自己的房间里了。
门外传来婢女的通报声,唐礼、唐江、闵自白三人过来探望傅知行。晏萩赶紧从傅知行怀里出来,在旁边的圆墩坐下,摆出端庄的姿态。她长大了,要注意分寸和场合,不能再随意地腻在他怀里,真是好遗憾啊!
唐礼三人看到晏萩在傅知行房里,并不觉得意外,傅知行失踪时,晏萩每隔一天,就来安国公府的事,他们都已知道。现在晏家任由晏萩过来探望受伤的傅知行,可见两家达成了某种共识。
只是晏萩还有四年多才及笄,傅知行还得独守空闺,可怜哟,唐礼三人不怎么走心地同情了傅知行一把。
“你们聊,我去找伯母。”晏萩说着就走了。
看着晏萩就这么走了,还没抱够的傅知行目光幽怨地扫了眼唐礼三人,唐江笑眯眯地问道:“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我没事,你们没必要来这一趟,东宫的折子还不够你们看的。”傅知行觉得这三人太碍事了,他和晏萩还没说上几句话呢。
“看了你就回东宫,不耽误我们看折子。”唐礼微微笑道。
“已经看过了,你们可以走了。帮我跟太子告假,我要养伤,至少一年。”傅知行往榻上一倒。
唐礼摸着下巴,道:“恐怕不行,你也知道北狄、西夷频频进犯边境,皇祖父恐怕不会再一味忍让下去了。”傅知行虽不是武将,但行军打仗也不全是武将的事。扩招新兵、募集军粮……这些事可都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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