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就拿这么几张纸来换,你也想得太美了。”
“你想怎么样?”花椒色厉内荏地问道。
冬鹊笑,“以后就帮六小姐盯着十二小姐,十二小姐若有什么不利六小姐的举动,就知会一声。十二小姐跟什么人来往,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也留意记着。”
花椒抿唇不语,她庆幸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主子,要不然就被六小姐给拿捏住了;她读的不多,可看过戏,那戏里面背主之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的。
冬鹊拍拍花椒的肩,得意地扬长而去。花椒也回怡年院,把与冬鹊见面的情况告诉了晏萩。
晏萩就坐等晏芗出招了,晏芗拿到晏萩的“字”后,立刻就让青女模仿着写了一封情信;情信写出来了,那就要佯装送出去,然后被守门的婆子发现,让长辈们知晓此事。
“小姐,这情信让谁送呢?”春鹃犯愁,这可不是啥好差事呀,被抓住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瞧着那个小丫鬟不听话,就让谁去。”晏芗无情地道。
虽说居云馆里的小丫鬟们是由晏芗的奶娘调教,可怎么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春鹃不忍心,转念想到一事,道:“小姐,这是十二小姐写的信,由我们院子里的丫鬟送,不是太合适。”
“你提醒我了,的确应该让晏萩的丫鬟送比较合理,你拿十两银子,去收买怡年院的小丫鬟,让她往外送。”晏芗吩咐道。
这次春鹃爽快地答应了,怡年院的那些小丫鬟们,虽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到底各为其主。当然春鹃知道她去找人,势必会引起怡年院那些小丫鬟们的警觉,因而她绕了个弯,找到了晏莺的丫鬟柳条帮忙,去找个怡年院的小丫鬟,帮忙带东西出去。
柳条听后没答应也没拒绝,回头就跟晏莺说了,“春鹃当奴婢是傻子呢,且不说府里这么多小丫鬟,就是居云馆里也有十来个吧,要带东西出去,做什么非要找怡年院的小丫鬟?她想要做什么,猪都能猜得出来。再说了,若想要送出去方便些,找五小姐院里的也比找十二小姐院里的合适吧。管家的可是大太太,又不是四太太。”
晏莺笑,“她跟她那主子一样,以为这府里就她聪明,别人都是傻子。”
“依奴婢看,就她们才是傻子。”柳条笑道。
“她们两院的事,咱们管不着,也不参合,以后你远着点居云馆的人,免得被她们带累了。”晏莺既不愿得罪同房的嫡姐,也不想得罪隔房的堂妹,因而两不相帮,袖手旁观。
柳条不肯帮忙,春鹃没能找到怡年院的小丫鬟帮忙,伪造的情信送不出去,艾叶打听到这些事,告诉晏萩,把晏萩笑得直打跌,“哎哟,真是要笑死我了。哎哟哟,甘草,揉肚子。”就晏芗这智商,她还设计害人,她怕是来搞笑的吧?
“小姐,就怕六小姐这计不成,再生一计呀。”甘草担忧地道。
“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晏萩无所畏惧,“艾叶,想办法让秋燕把那张当票偷出来。”
“小姐,那是死当,有当票也赎不回那套头面了。”艾叶提醒她道。
“我没有要去赎那套头面,我要那当票是有别的用。”晏萩勾起了唇角,晏芗敢当赤金头面,不就是觉得赤金头面没什么机会戴,当掉了家里人也不会觉察,那她就要让家里知道这件事。晏芗敢出手,她就敢回击。
其实想想晏芗这些计,够毒,也是针对闺中女孩儿最好的法子,只可以在别家挺容易办到的事,在晏家就是不成;晏萩突然想到,如果前世晏家的门禁也是如此之严,那她是用什么法子害晏芗的呢?
在陷害人这方面,晏萩觉得自己的智商只怕还比不过晏芗,那么前世……晏萩惊愕了,“难道我不是我?”是另一个智商爆表的人!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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