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果速度够快,天黑之前应该能够赶到那里。”
“五公里这也太远了吧骑车骑不动啊”
大斌再次跳着脚抱怨。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要不我们骑车,你跟在后面跑”
菲菲再也忍受不了大斌一惊一乍的样子,伸出手将大斌的耳朵拧成一个麻花,一边拧,一边厉声说。
“那也没办法,今天晚上必须好好休息,明天到了防疫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如果逃命的时候犯困,那可就玩完了。”
我苦笑着对大斌说。大斌连连点头,并示意菲菲松开自己的耳朵。
休息了大概十来分钟,我站起身,把熟睡的将军装进了背包里,准备再次踏上行程。
“要不我背着将军吧,你本来就体能不好,再背着将军,会把你拖跨的。”
美琪突然一脸复杂的对我说,眼神里些许的有些惭愧。
“呵呵,不用,我先背它一会儿,实在累得不行再换你背。”
我露出一个自认为人畜无害的表情,笑呵呵的对着美琪说。美琪的眼里则充满了感激。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太阳依旧散发着红色的光芒,马路上不算很厚的积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室外温度至少达到了零上三十度,一股股热气扑面而来,让咱们喘气都有些费劲。
大街上,窸窸窣窣的有几名形单影只的幸存者,他们弓着身子,面色紧张,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前进。当看到我们几个胯下的自行车之后,脸上都露出了向往和贪婪的表情。
“咱们快走,这里不能久留。”
看到那些人的表情,我眉头微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当即对着身边的三人严肃的说。三人同样看到了那几名幸存者贪婪地表情,当下也不管酸的发胀的双腿,微微抬起屁股站起身猛蹬脚蹬子。
待到距离远了,我回头略微看了一眼,想必他们也是收到了防疫站的广播,前往那里避难的。
差不多移动了三公里,装在我身后背包里的将军突然呜呜的叫了起来。我赶紧刹住车,解下背包查看。只看一眼,我就彻底的慌了神儿了。
只见它刚才被大叔用剔骨刀划伤的右前爪悬挂在胸前,纱布上已经被血迹染透了,殷红的血液正一滴一滴的滴在背包的底部。
气温的突然升高并没有让白昼的时间延长,天色已经渐渐的开始黑了下来,而且现在的红色光线让我感到很压抑。此时我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下午五点钟了,在此之前,必须要赶到酒店给将军处理伤口才行。而且酒店现在是什么情况咱们也不知道,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
“咱们快走,将军需要治疗,而且现在天快黑了,酒店里什么情况也不清楚,做好准备”
我快速下达接下来的指令。其他人也看到了将军此时的状态,纷纷凝重的点了点头。
双腿不停地打颤。等咱们抵达酒店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现在必须快速在前台找到门卡,赶紧进屋子才是上策。
酒店大门不出意外的整个被破坏掉,这种公共场所受到的冲击往往是最大的。大门的玻璃碎了一地,其中还夹杂着已经发黑的血迹。在咱们面前就是一具尸体。此时这具尸体正靠坐在酒店大门前左手边的一块牌匾上,牌匾上写着“欢迎您回家”
中间的旋转门里也有一具尸体,他的身体被关在旋转门里,头颅却被齐齐卡断落在门外。不难想象,当时的人们惊慌失措,只要出了这个门就能逃出生天,自然不肯放过面前的旋转门,他们使劲的推搡着,最终在巨大的推力之下终于将那可怜人脖颈卡断,横死在了家庭酒店之中。
我叹了口气,要说死在感染者手中还算情有可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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