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二点钟,我,美琪,大斌菲菲,包括将军,全部陷入到深度睡眠之中,唯独刘雪榕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最后身体蜷缩在一起,反复摩擦右脚脚踝处一块不大不小的圆形疤痕
三年前
红色的高跟鞋踩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刘雪榕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穿着职业套装,外加一条黑色丝袜,行走在宝拉公司第二十二层,也就是我们科研人员专用楼层的走廊外。
此时的我身穿防污染服,头上,手上,都戴着一套完整的防毒设备,正拿着一瓶浅蓝色具有毒性的试剂放到通风橱里的酒精灯上,试图加热使它降解。
刘雪榕来到我个人专属的实验室门前朝内望了望,发现里面只有我一个人,于是悄悄地推开实验室大门,甚至连高跟鞋双双脱掉拿在手上,光着小巧的玉足来到我身后,俯身趴在我的右肩膀处轻轻地说着“小墨”
我被吓了一大跳,手中试剂一下子脱落,撞在通风橱的边角处,最后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靠是不是疯”
我转过身,刚想臭骂这个打扰我做实验的王八蛋,可是一回头看见的,却是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没有穿戴任何防护设备的刘雪榕
我脑袋“嗡”的一声,当即抱起昏迷在地上的刘雪榕冲出了实验室
刘雪榕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刚刚抱着她跑出实验室,刘雪榕就开始不断地向外呕出食物残渣以及胃液,我根本来不及处理溅了我一身的污物,找到一个通风的地方,我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刘雪榕的脸,一边慌乱的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喂我在宝拉公司二十二楼,有人中毒昏迷了,你们快点过来”
医院病房
刘雪榕经过大夫的急救已经缓缓的轻轻了过来,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时不时的还会犯恶心干呕两下。
此时的我已经脱去了身上的防污染服,穿着一件白色t恤,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不断地擦拭着刘雪榕嘴边沾染的污秽之物。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刘雪榕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睁着一双桃花大眼看着我。
“刘姐,下回你可别这样了,多危险啊你看看你右脚脚踝,都被试剂腐蚀了,大夫说这疤是下不去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很认真的对着刘雪榕说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这么对上司说话。
刘雪榕没说话,而是用手慢慢的掀开白色的被子,接着抬起右腿查看,果然在右脚的脚踝处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纱布。
当时在实验室没注意,蓝色的试剂除了被刘雪榕吸入一部分之外,掉落在地上四溅的液体也有一块沾染在刘雪榕的黑色丝袜上,将她的丝袜和皮肤腐蚀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疤。刚刚为了处理伤口,已经将丝袜完全脱掉了,所以现在只剩下一双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
刘雪榕看见自己脚踝上的伤口非但没有伤心难过,反而痴痴地笑了起来,看得我更加生气。
“笑什么好玩吗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对了,医药费和住院费是八百,还有刚才叫救护车一千二,一共两千块,等你出院了还给我。”
我懒得再和她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病房。之所以刚才没走,是因为刘雪榕身边也没个人照应,而我又是整个事件的目击者,所以只好留下来等她清醒。现在她也醒了,我也就没必要再呆在这里。
刘雪榕见我转身走了,贝齿紧咬嘴唇,转而露出了一副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天色蒙蒙亮,我和将军早早地就醒了,其实是将军爬上了我的床,用爪子不断地在我身上抓来抓去,根本不让我继续睡。最后我实在受不了,直接翻身下床,穿好了衣服。
揉了揉有些干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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