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堵住他的嘴,他的嘴里现在就吐不出来一句像样的话来。
但这个酒肉朋友苏海,也有他的狡猾之处,李清知道这个苏海配合的很好,他的目的也是找到这个人,这个人既然已经来到了城内,他不会隐蔽下去。
“喜鹊的目的应该是鬼王萧泪血”肖玉楼道,他问的很仔细。
“他的目标应该是萧泪血,可惜他不知道这个人藏在什么地方”李清对着萧泪血说到。
“其实我也知道鬼王并不在城内,他应该在西村,”肖玉楼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城内”苏海还是挤进了一句话,他就是很好奇,好奇的人的故事多。
“肖伯伯,萧大侠在城内,他不在西村,他也没有去别处。”李清回答的很客气。
“他在哪里”苏海问。
“我们可以喝酒了”肖玉楼打断了苏海的问好,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已经不感兴趣,他的手中端起了酒杯。
苏海立刻拿起了酒坛子,他给自己先倒上了酒,他知道这坛酒到了李清的手中,他一定没有酒喝。
“这个喜鹊你应该知道这五年,你留在这里,”高迁看着自己的老朋友,这个老朋友很滑头。
“这五年你躲在西域,你找了一个好地方,西域应该没有故事发生,”肖玉楼看着自己杯中的酒。
“至少我不是一个怪人,我做的事情都是尽心尽职,”高迁道。
“喜鹊只是一个人的影子,他并不是一个主角,主角现在应该登场了,”肖玉楼的话语重心长。
一个笑声立刻传到了醉仙楼的雅间。打断了雅间中的对话,李清知道今天的主角应该等场了,这个主角就是萧泪血。
萧泪血的笑声很特别,他总是喜欢把彪悍留给自己,他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汉子的声音走进了雅间,但汉子的人没有走进雅间,汉子现在站在醉仙楼的门口,在看着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也挑着担子,戴着斗笠,他头上的斗笠压的很低,他挑着担子来到了醉仙楼的门口。
这个人放下了担子,担子的两头各有一个竹篮子,他从竹篮子中拿出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了凳子上。
“你才是真正的喜鹊”萧泪血的声音很大。
“喜鹊只有公母,没有真假,”来人道。
“你是公喜鹊”萧泪血问。
“我是母喜鹊。”来人道。
“为什么你是母喜鹊”萧泪血问。
“因为今天的日子不太好,早起的公喜鹊死了,现在剩下的只有看家的母喜鹊,”来人道。
萧泪血没有再问,他看着这个自称母喜鹊的男人,这个人的手解开了斗笠的带子。
一张很难看的脸出现在了萧泪血的眼前,萧泪血看到这张脸上没有眉毛,他的眉毛是画着的眉毛。
这是用女人的画笔画的眉毛,描的很细很黑,在这个人的脸上特别的诡异难看。
“你现在只是一个人”坐着的喜鹊道,他的声音很沙哑。
“你也是一个人,”萧泪血看了看四周,这里只有喜鹊一个人。
“你站着,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喜鹊道。
“你的故事不好听,”萧泪血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从醉仙楼的二楼传出,声音到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街道上。
胖胖的苏海,已经站在了街道上,他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喜鹊,这个喜鹊的表情非常的自然。
苏海此刻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事,他晃了晃头,又揉了揉眼睛,他在街道中又看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挑着担子带着斗笠。
两个挑着担子的人,来到了醉仙楼的门口,放下了他们担子,也是从一个竹篮子中拿出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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