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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靠稳了,他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衫,聂青婉知道他又想看她伤口有没有渗血,聂青婉也不阻止了,任他解了衣裳,看个仔细。
见纱布上没有血后,殷玄又将她的里衣穿好,问她:“饿不饿?”
聂青婉道:“有些渴。”
殷玄立马去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喂她。
喂完,把他刚吃的玉米糕也端了过来,对她道:“你先吃这个垫垫,朕已经让御厨那里传膳了,一会儿就能吃饭。”
聂青婉没拒绝,玉米糕是她的最爱,她拒绝谁都不可能拒绝玉米糕的,她伸手就要拿。
殷玄笑了笑,倏地把盘子一撤,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他笑道:“先洗手。”
殷玄让随海打了一盆净水进来,他亲自给聂青婉洗了手,这才又把玉米糕端给她,让她尽情的吃。
在聂青婉吃玉米糕的时候,殷玄让随海去传王云瑶和浣东浣西过来,他去隔壁换衣服,然后上朝。
昨日没上早朝,前日也没有,今日却不能再旷废了。
殷玄没吃早饭,就垫了一些玉米糕,去了金銮殿。
王云瑶和浣东浣西进来伺候聂青婉吃早饭,吃早饭的时候王云瑶对聂青婉说了昨夜李东楼去她房间想找她切磋的事,还说了她想让王去峙进宫,担禁军教头的事。
聂青婉一听,眉梢一挑,看着王云瑶:“是你向李东楼举荐的王云峙?”
王云瑶道:“是呀,我念他一片忠心,觉得如果是我哥哥进来教他和禁军的话,一定会让他跟禁军们更上一层楼。”
聂青婉笑了笑,说道:“李东楼同意了?”
王云瑶道:“他能不同意吗?你没见他昨晚那个样,他说今天他也会向皇上提一提这件事。”
聂青婉道:“嗯,不错,以王云峙的武功,来教他们,没什么困难,只不过,这禁军教头一当,想摘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王云瑶问:“什么意思?”
聂青婉道:“没什么,这是好事,等皇上回来了,我也会向他说一说的。”
王云瑶看着她,微微蹙了蹙眉。
聂青婉却没看她,只是说:“今日皇上去上朝了,没人给我换药,你来换吧。”
王云瑶当然不推辞,等聂青婉吃饱,收拾了碗筷,就传冼弼和祝一楠过来诊脉,等诊完脉,确定聂青婉的脉象越来越好,祝一楠就去开药拿纱布,冼弼去熬药。
药和纱布拿来,祝一楠就走了。
王云瑶给聂青婉换药换纱布,浣东和浣西在旁边伺候清洗。
等换好,穿上衣服,冼弼的药也端了过来,王云瑶要喂聂青婉喝,聂青婉不让,她自己端过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边喝边问:“知道聂北查案查的如何了吗?”
王云瑶道:“没去打探,不过聂北既被大殷帝国的百姓们称为阎判,那一定有真本事,娘娘不用担心那个凶手会逍遥法外。”
聂青婉嘴角勾了一丝笑,心想,担心凶手会逍遥法外吗?不担心,有聂北出马,这个凶手怎么有逍遥法外的本事?
她在意的是,陈温斩要如何逃过这一劫。
聂青婉没应王云瑶的话,低垂下眸子,静静地喝着药。
虽然药很苦,可还是一滴不漏地喝完了。
当空碗递给王云瑶的时候,聂青婉十分想念任吉。
虽说她当太后的时候不用受苦受累,可她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偶尔也会生个小病小痛,喝药的时候,任吉总会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一边给她加油打气,一边说:“嫌苦下次就别把自己搞生病,你受罪我也受累,每回得想不同的笑话给你听,我也很头疼的,小祖宗,越苦的滋味,越要记清楚了,记清楚了,下次咱就不再去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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