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但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
华图低声道:“是,皇上英明,考虑的是。”
而听到华北娇没有生命危险了,袁博溪终于也松了一口气,她拿帕子擦了擦眼,又揉了揉心口,对随海说了一句:“我能进宫去看看娘娘吗?”
随海道:“今天大概不能,娘娘还在昏迷,宫里宫外各方严禁,龙阳宫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踏入,奴才不是说晋东王妃是闲杂人等,只是娘娘昏迷着,你去了只会伤心,皇上原本也在伤心,你这一去,会让皇上更伤心,还是等娘娘醒了吧?”
袁博溪听着这话,也不敢再强烈要求了,只得闷闷地点了一下头。
等祝一楠来了,提了医药箱,随海带着人就走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寿德宫不可能不知道,烟霞殿不可能不知道,陈府不可能不知道,如今,怀城内的人都知道了,也许旁人还不知道聂北已经被召见,可陈德娣知道了,拓拔明烟知道了,陈亥也知道了,包括殷氏皇族。
但殷氏皇族素来不干预皇室之事,若非发生动摇国本的事情,他们都不会出。
故而,他们虽听说了这事,却没有人出来掺和一脚。
当今掌权的人是殷玄,只要殷玄没事,那旁人,跟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
哪怕是聂氏,他们亦不管。
殷氏皇族信奉的是强者为王,有人称了王,他们就不会再动乱,亦不会再去争抢,除非这个王死,大权无主,或者大权旁落,他们才会崛起而抢之。
现在,不管发生任何事,那都是皇上的事。
既是皇上的事,就让皇上自己解决。
殷氏皇族之人对聂北的出山反应淡淡,可陈家就不能反应淡淡了,陈德娣就更不能反应淡淡了,还有拓拔明烟。
拓拔明烟自那天陈裕反咬她一口,又经晚上被殷玄的一番话打击而病下之后就基本不出殿了,后又因为受了聂青婉的刺激,加上素荷为了她而获罪,当天出门看到满宫的封妃喜色,心情越发的悲痛后就更不出门了,哪怕今日是封妃大典,哪怕今日她是该去好好看一看的,可是,她没去。
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拓拔明烟的身子经过这几天的调理,加上她决心要好起来的积极心态的帮助,如今,她的气色看上去倒是好了很多,至少没再带着一身颓靡的气息,脸色也不那么苍白了,整个人看上去倒又年轻了几岁。
本来王榆舟今天要来给她看诊的,但因为婉贵妃出了事,王榆舟中午就没来。
王榆舟不来,也不派人知会一声,这事儿就怪了。
王榆舟是奉殷玄的命令来给她看诊的,王榆舟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不来,就算他有急事,也只能等给她看诊完了再去办。
可今天,他没来不说,连通知都不通知。
拓拔明烟觉得事有蹊跷,就派红栾去打听了,结果,红栾打听回来,说婉贵妃出事了,在怀城街上跟皇上一起巡视百姓们的时候被一箭射中心口,大概活不成了,此刻太医院的人全都在龙阳宫。
拓拔明烟乍一听到这个消息,着实被吓着了,她大惊:“皇上呢?皇上如何了?”
红栾道:“娘娘莫急,皇上好好的。”
拓拔明烟一瞬间提起的心口就落了下去,落下去之后这才关注起华北娇,问红栾:“当真被一箭射中心口?”
红栾道:“是呀,现在宫里上上下下的宫女们都在底下议论着这事儿呢。”
拓拔明烟眸底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冷冷说道:“这就叫活该,就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她如此高调得宠了,所以要派人来夺她的命,没那个命,却非要享那个富,不死即残。”
她又对红栾说:“再出去打探,但凡有消息就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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