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陪女儿用了晚膳吧,吃了再回去。”
胡培虹点点头,同意了。
等她在寿德宫用完饭,又陪陈德娣散步说了一会儿话,就带着钱桂英回去了。
等胡培虹回去,向陈亥说了陈德娣的一番话,陈亥眯起眼角,想着今日殷玄让华图重新审查皇后中毒一案的事情,在旁人眼里,这件事情可能有诸多讲法,可在陈亥眼里,这件事只有一种解法,那就是皇上想让华图建功,以达到让华图立稳朝堂的目地。
那么,这一层意思解读过来,那就是说,皇上已经十分看重婉贵妃的母族之人了。
这于陈府而言,当真不是好事。
现在的婉贵妃还没有起势,都把皇上迷成这样了。
若是哪一天,婉贵妃起势了,那陈德娣的后位,不用想,那是百分之百保不住的!
陈亥沉沉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与陈津他们商议,你就不用管了,也不用通知德娣,让她置身事外即可。”
胡培虹应了一声是,又问:“那德娣所说的事?”
陈亥看着她,说道:“如她所愿。”
胡培虹一听,心就宽了。
只要有爹出手,那一定能成。
胡培虹带着宽下来的心,回了轩雅院。
陈亥喊了尹忠进房,让尹忠去把陈津、陈建兴、陈间还有陈璘都叫过来,等四个儿子都来到房了,陈亥就向他们说起了要杀婉贵妃一事。
四个人听了,纷纷大惊,瞪着眼睛问陈亥怎么忽然起这种杀意了。
陈亥把刚刚胡培虹说的一番话说给了他们听。
四人听罢,面色皆是一沉。
陈津道:“皇上当真要与婉贵妃拜堂成亲?”
陈亥道:“德娣既这样说了,那就一定不会假。”
陈建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真的不能再留这个婉贵妃了。”
陈间道:“既是大患,就应该趁早铲除。”
陈璘道:“说一句杀人容易,可要怎么杀,那就难了,这个婉贵妃如今深得皇上宠爱,若是她出了事,皇上震怒怎么办?”
陈津冷笑:“皇上震怒又如何?人都死了,他还能怎么办?等皇上的怒气过了,也不会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了,一个女人而已。”
陈间道:“大哥说的没错,皇上是帝王,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昨日能有一个明贵妃,今日能有一个婉贵妃,后日就能有旁的不同封号的贵妃,再说了,依我陈府如今的地位,想要杀一个妃子,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就算皇上因为震怒而要彻查,依当今刑部官员的能为,他们也查不出来,那这件案子,也只能跟药草事件和皇后中毒事件一样,不了了之。”
陈建兴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原本药草事件和皇后事件让我们头疼,可现在,这两起头疼的事件却可以为我们做掩护,那个幕后之人敢向明贵妃下手,敢向皇后下手,又如何不敢向婉贵妃下手呢?我们只要把这件事有意引导给那个幕后之人,我们就彻底摘除了嫌疑,那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陈亥眉头一挑,问:“老二有计策?”
陈建兴说:“需温斩帮忙。”
温斩,陈温斩,当年太后身边的另一个红人,掌宫内三十万禁军,原宫闱三十万禁军是由聂西峰在掌管,但后来殷氏皇族和满朝文武们觉得聂家掌权太甚,故而瓜分了他们手中的军权,整个大殷帝国的皇宫禁军一百二十万,三十万主内,九十万主外,基本都是聂家人在管。
为了平息殷氏皇族和满朝文武们的不满和抗议,聂青婉把内宫三十万禁军拨给了陈温斩,把聂西峰调到了宫外,掌宫外九十万禁军一半,另一半给了三公之一夏谦的儿子夏途归。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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