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制我的罪,我终归是颍川都尉。”
的确,颍川都尉那可是‘比二千石’的品秩,官职可是不小了,除非证据确凿,否则就算是陈太师也无法对赵虞怎么样。
当然,这指的是官场内的正常流程,但倘若是像陈太师那样的人动用他的权力与超常的地位,那别说一个颍川都尉,就算是颍川郡守也一样可以罢免。
不过一般来说,以陈太师那样地位的人,他应该不会动用这种超规格且破坏官场原则的手段,除非赵虞自己作死,深深得罪了陈太师,令陈太师对他感到深深的厌恶。
但赵虞并不会那样做,无论是对陈太师还是对薛敖、邹赞、王谡,赵虞都做到了恭敬,不至于得罪对方,因此想来这几位也不会刻意地针对他。
“你有把握就好。”
见赵虞颇有把握,赵寅微微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你拷问童彦时,那家伙说了什么?”
“与公羊先生猜测的差不多。”
赵虞亦不隐瞒,如实将拷问童彦所知的事告诉了赵寅。
事实上,赵寅早已猜到他鲁阳赵氏是因为谶言而遭到牵连,但童彦所提到的‘申虎’、‘赵隅’,包括那位内廷国师,这些他还真的不知。
“虎肖年、申时生,就叫‘申虎’?这算什么谶言?这也太儿戏了吧?”
在听完弟弟的讲述后,赵寅有些不快地说道。
他既不快于他鲁阳赵氏竟是因为这等儿戏般的谶言遭到牵连,也是不快于这则谶言本身。
毕竟,他是虎肖年寅时所生,说他是‘寅虎’也好、‘朝虎’也罢,反正跟‘申虎’搭不上边,而他弟弟赵虞才是虎肖年申时所生——莫非他弟弟赵虞那是那头‘亡李氏、兴赵氏’的‘申虎’?
这让赵寅稍稍有些不爽。
毕竟他可是鲁阳赵氏的嫡长子,倘若说‘赵氏兴’应验的正是他们鲁阳赵氏,那也该由他这个嫡子长兄来肩负兴旺家门的责任,怎么能交给年幼的弟弟呢?
这不叫嫉妒或者别的什么,这叫长幼有序!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赵寅正色问赵虞道。
赵虞看了一眼赵寅,淡淡说道:“假如你要与我联手,我自然欢迎;但倘若你要叫我放弃……那就各走各路!”
赵寅顿时就不快了,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就不识好歹呢?你所在的颍川,北边是河南郡、南边是南阳郡、东边是陈郡、陈留,皆是实力强劲的大郡,一旦你做出什么异动,必然是四面受敌,到时候我就算想帮你也帮不上……”
听到这话,赵虞不禁稍稍有些感动,毕竟眼前这位兄长确实是在为他着想。
只不过他也有他的想法,眼前这位早他几个时辰出生的兄长,并不能影响他的意志。
更别说这位兄长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
只不过是一个区区早他几个时辰出生的兄长,甚至于见识还不如他这个二世为人,居然真的把他当年幼无知的弟弟看待……
“此事我自有计较。”
“你怎么计较?别看你是颍川都尉,但这个官职对你所谋划的事毫无助益,只要你敢做出一点出格的事,立刻就会遭到围攻……”
“那也总比你这个义师的‘监粮官’要好……”
“什么?”
“你在江东义师的职务,不就是一个监粮官么?我好歹还是颍川都尉,你一个小小的监粮官,在我面前说什么大话?等有朝一日你坐上江东义师的渠帅再说吧。”
“你……我向老师求监粮官这个位子,是为了熟悉粮草运作,以便于行军打仗,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你还不懂么?不能准确把握粮草的消耗,你打什么仗?”
“哦哦……原来你还在学习,抱歉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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