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傅司寒收到宁夏把狗带去月饼病房消息,眼中阴郁积深。他撇开重要事情来到医院,本以为面对的会是月饼是害怕以及看见宁夏惶惶不安的样子,却没想到想到月饼居然笑了。
时隔许久,他终于再次看见了月饼展露笑颜。他情不自禁地拿起手机,隔着外面的玻璃门把里面温馨的一幕记录了下来。
指腹摩挲着屏幕里,月饼和宁夏的笑脸,笑意妍妍的氛围渲染到了傅司寒,他就站在外面这么看着,过往的护士看见了也很识趣地回避。
然而,另一边收到宁夏把狗带进病房的白箐箐,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她以为自己揪住了宁夏的小尾巴,立马拿着这个消息想要快速跑到傅夫人面前去告宁夏的状。
白箐箐心里面想着,反正宁夏也不被傅夫人待见,就干脆这样算了,她也只能沦落到被自己玩弄于手掌心,只会做一个任由着别人摧残的活死人而已。
在临门靠近月饼病房的时候,白箐箐抽时间去了一次厕所。关了厕所门,她把自己的头发随便拨了几缕头发丝下来,然后又沾了点水往额头上散散,制造出一种大汗淋漓的模样,再加上她原本刻意画的妆容,显得整个人极为弱小和苍白。弄好一切之后,她抬起脑袋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点头。
不顾旁人怪异的眼神,白箐箐扶着墙壁,一跳一跳地往月饼的房间蹦去。
她是一个爱美的人,所以平时出门都是坐轮椅,只有想要见傅司寒的时候,才会蹦着去,似乎在提醒着他什么。
可是,刚出电梯,白菁菁脸上的表情瞬间阴鸷。
她以为,本来以为站在门外面的是傅夫人,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寒哥哥。
看见傅司寒,白箐箐眸色一变,既然傅司寒在这里,那就更不用说什么了。
寒哥哥视月饼如掌中之物,又怎么会容忍对月饼有一丝伤害的威胁存在呢
“寒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白箐箐张着嘴,略微喘气地看着他,说话的缝隙间一些水珠都滑落进了肩膀上。本来这个水珠原本计划是要擦掉的,但是现在白箐箐觉得自己不用擦掉了。擦掉就不真实了,要让傅司寒看起来很真实很值得相信的样子。
“看月饼。”傅司寒声音微冷,说话简短。
他不想面对其他人。如果非要在她和宁夏之间只选择一位度过一天,他一宁愿选择宁夏那个无趣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面前其他的女人,包括白菁菁,他率先升起的就是心理上的嫌恶。他还是不习惯这样对待一些别的人。
从傅司寒身上散发出来一种名为“不爽”因素的分子,围绕着白箐箐。白箐箐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她还是有着自知之明,自己跟傅司寒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傅司寒就恢复了她五年前的那个样子。甚至,比五年前更加冷漠。
白菁菁抬头担忧地看着傅司寒,提醒他,“寒哥哥,我刚刚听说夏夏带了一条狗去月饼的病房,她会不会你要不要进去看看月饼毕竟之前他是因为狗狗才染了病菌,月饼不能再被这样对待了。而且她明明知道月饼不能”
白箐箐突然气喈,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傅司寒这样冷淡的样子让她有种莫名的心虚感,以及失落。
倒是傅司寒没有什么问题,松了松自己身上的胫骨,淡漠的盯着白箐箐,“你怎么知道宁夏把狗带进了月饼的病房”
“我”被这么一问,白箐箐心慌了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该向傅司寒解释,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
门外这边正在热火朝天的询问,而紧闭的病房门内,宁夏丝毫没有发现任何情况。看着月饼的样子,宁夏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轻声细语的询问着,“月饼,我们今天中午吃点饭好吗”
月饼不说话,默默地掏出一旁的小画板,慢慢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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