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亲了下。
“我们下车吧,别让医生久等,虽然是你的朋友,但也不好迟到呀。”
岑衍微不可查地抿了下唇。
“好。”他说。
一个多小时后,时染的第一次心理咨询结束。
岑衍本想带她去公司,奈何岑微柠打了电话给时染,生气控诉昨天她的见色忘友,所以今天必须请她大吃一顿补偿。
时染欣然同意。
于是岑衍亲自送她去了和岑微柠约好的地方,而后自己去了公司。
一到办公室,他并没有马上开始工作。
他拨通了朋友粱源的电话,也就是为时染治疗的心理医生,直入主题“怎么样”
电话那端粱源笑说“不必太过担心,她目前的状况比之前你来咨询时好太多。”
不能透露病人的是医生最基本的职业操守,粱源自不会告诉岑衍治疗的情况,但其他能说的他会说,毕竟直到现在,那晚岑衍打电话给他咨询心理创伤的不对劲他还记得清楚。
“她很配合我,很乐观,想得开,也很积极向上,想要康复的意念强烈,这是其一,其二是因为你,你的陪伴给她的力量目前看来比我这个医生还要有用。”
“她会好起来的,放心吧。”
岑衍知道粱源的能力,但事关时染,他没办法轻松大意。
“大约要治疗多久”他沉声问。
“一周两次,顺利的话一个月,严重的有三个月以上,不过照今天她的情况下来,不会三个月以上那么久,”他顿了顿,“但如果没有你,可能就说不定了。”
岑衍手指叩了叩桌面。
须臾,他说“好,知道了。”
粱源扬了扬唇,故意说“她是你女朋友吗我还没见过比她更漂亮有魅力的女孩儿,如果她不是我的病人,也不是你女朋友,我真想追她。阿衍”
“做梦。”
冷漠中夹杂着凌厉危险的两字打断了他的话。
粱源失笑“我说”
“嘟嘟嘟”忙音响起。
粱源瞧着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时染没想到最先见到的不是迟到的岑微柠,而是苏浅,更意外的是,苏浅递了杯抹茶拿铁奶茶给她。
“你喜欢的口味。”她说。
时染掀眸看她。
苏浅在时染对面坐下,想了想,还是摘下了墨镜,好在这家餐厅隐秘性极好,又在角落,所以暂时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手里还有杯抹茶拿铁。
时染收回视线,问“找我有事”
苏浅点头“嗯,本来我想发短信给你,但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当面和你解释更好,能不能给我点时间,五分钟就可以。”
她望着她,眼眸清澈,细看下便能发现还有一丝恳切。
“好,你说。”时染到底没有拒绝。
苏浅闻言唇角漾开了一抹浅笑,和一贯的清冷不同,此刻带了点儿温度,又像是松了口气。
“我承认,我是喜欢过四哥,四哥那样的男人好像很难让人不动心,”她直入主题地坦诚,“但已经过去了,在他将表白信公之于众时我就彻底死心放下了。”
“我一度以为四哥眼中除了工作再无其他,从没有对人动心过,直到你回来,他眼中只有你,面对你是他好像才像是个正常人。”
苏浅笑了笑“大家都说四哥没有心没有情,不像个正常人,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后我才想明白,是因为这四年你不在,所以他才会那样。”
她抿了下唇。
“我没有做过什么,但你回来后对我的不喜欢多了些,后来我想明白了,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所以我觉得我必须要和你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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