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凉。”
时染穿的是烟粉色吊带睡裙,哪怕他再目不斜视,俯身的瞬间也还是轻易捕捉到了那一片旖旎春光。
喉结轻滚,眸色变暗,岑衍克制着,迅速稳稳地将她抱到床上,又替她盖好了被子。
“等我,很快。”他说,而后收回视线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身影消失,淅淅沥沥的水流声隐隐约约。
他抱着她时和她肌肤相贴而留下的温度似还在蔓延。
五分钟,岑衍洗完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靠在那随意翻看杂志的时染,一旁的床头灯亮着,灯光淡淡而暖晕,温情随之倾泻而出。
她就在那里。
岑衍忽地有种安心感觉,像是妻子在等待丈夫。
刹那间,心念随即微动,涟漪悄然泛起。
时染听到了声响。
她抬眸,直勾勾地望着男人。
只这一眼,明明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和情绪,偏偏将岑衍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勾了起来。
“四哥。”
他听到她叫他,唇角噙着笑。
肌肤胜雪,红唇潋滟。
勾人不自知。
倏地,岑衍只觉有股烈焰在胸腔里窜了起来,继而熊熊燃烧。
时染见他还站在那里,挽了挽唇,开腔的嗓音愈发娇媚“四哥,不”
话音未落,男人掌心忽而覆住她双眸,将她视线遮挡,黑暗中,视觉的缺失让其他感官更为敏锐。
比如,他的掌心炙热。
又比如,他的嗓音喑哑了不少,似乎还有点儿难以察觉的紧绷。
“别这么看着我。”
时染明知故问,笑得分外无辜“为什么”
“嗯”
尾音上扬,愈发撩人。
岑衍喉结滚了滚。
“时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哑声说。
不是没有欲念。
而是从来只对她有欲念。
时染笑了。
睫毛扑闪触碰到他手心,她伸手握上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拿下,对着他像蘸了墨一般的眸子挑衅地说“四哥,是你说我可以欺负回来的啊。”
下一秒,她跪坐起来,另一只手勾上他的脖子让他和她之间的距离拉近,吐气如兰地说“你忘啦”
她是故意的。
岑衍自然看得出来。
“没忘,”性感喉结上下轻滚,他望着她的眸低低地说,“你想怎么欺负都可以,但我也说了,时染,我是个正常男人。”
“怕你哭。”最后一句溢出时,分明更为喑哑。
他说得如此坦荡,哪怕是混蛋的话,眼神炙热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情感。
时染闻言,娇娇软软地笑了起来,眼中狡黠和倨傲亦没有遮掩“那四哥,你现在会让我哭么”
说话间,她的手不安分地乱动。
岑衍眸色骤然幽暗至极。
“不会。”他认输。
怎么还舍得她再哭
再者,若是今晚,或者说这三个月内真没忍住她的故意诱惑再欺负了她,她绝对会把他踹得远远的,让他再无接近可能。
岑衍想亲吻她唇角终究还是忍住,只是拿下她的手重新让她躺了下去跟着替她盖被子。
做完他转身。
时染明知故问“四哥去哪”
岑衍身体紧绷。
“洗澡。”他说,细听之下便能察觉其中的无奈和宠溺。
她想让他再洗澡,他如她所愿就是。
何尝不知她刚刚的撩拨无关情欲,对于被他欺负的那晚她嘴上不说,但心里仍耿耿于怀,不过是如她所说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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