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下午则被宋清拉着去了奢侈品店买东西,之后又是美容sa,最后两人还在外面吃了一顿只属于母女两人的“烛光晚餐”。
时柏利同意了过继,时老夫人和宋清的意思都是必须要选一个黄道吉日,然后热闹地举办宴会昭告上流圈所有人。
两人连夜看了日子,最好最快的日子在一月底,于是便定了那天,在那之前便处理其他的事。
虽然正式过继还早,但时染昨天便已经开始改口叫爸爸妈妈了,叫出那一声时,不止是她,所有人的眼眶都红了。
这种心情一直延续到今天,宋清总是忍不住眼红,每次时染都会温柔地哄她,再撒娇,两人相处起来真的就是亲密母女。
晚上吃完饭后时染回了自己公寓。
看书,健身,洗澡,和每一天都一样。
而到了十一点,门铃准时响。
岑衍出现。
和前两天一样,他进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把身上属于医院的味道洗干净,而后出来和她一起各忙各的。
没有交流。
等工作结束,她也睡着了,岑衍再动作轻柔地抱她回床上,或亲吻她的额头或是唇角,最后再抱着她入睡。
等第二天生物钟将他叫醒,他再轻手轻脚放开她起床,为她准备早餐,跟着徐随和席晨来接他去公司或是医院。
白天,他们没有任何的联系,到了晚上也不会说话交流,始终安静地各忙各。
就这样时间到了第六天,十二月三十一号,一年的最后一天。
时染被时遇寒接了回家吃饭。
这是时隔四年后她终于再和她在意的亲人一起跨年,时染早早就推掉了所有的邀约,也拒绝了时遇寒要带她出去玩儿,乖巧地留在了家里。
宋清见时遇寒没坐一会儿就要走,不由嫌弃地瞪他一眼“只想着玩儿,有本事是去见女朋友和她一块儿跨年啊。”
时遇寒“”
见他吃瘪,时染笑得毫不客气,甚至还在他要走时跑到他身后一脸幸灾乐祸地叹息“哥,人家姑娘喜欢你了么哥,你好可怜哦。”
时遇寒直接用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
“时遇寒”时染佯怒大喊。
时遇寒“没大没小。”
时染连忙扭头撒娇“妈,奶奶,你们看啊,哥欺负我”
“时遇寒”
“你这臭小子”
时遇寒“”
时染顿时笑得乐不可支。
时老夫人和宋清瞧见,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欣慰,对她们而言,染染开心便是最重要的,她们喜欢看到她笑。
只是
宋清不免想到了岑衍。
时柏利能松口,他们很清楚是岑衍从中帮的忙,但染染呢
她知道吗
要不顾岑衍的意思告诉她吗
老宅也有健身房,时染习惯性地健身后才洗澡看书。
手机响,是一串本地数字。
看了眼时间,恰好十一点。
时染忽然后知后觉地想到了岑衍那张脸,她并没有告诉他今晚自己会回时家跨年,事实上,他们一直没有说过话。
指腹轻轻划过,她接通。
“是我。”
果然是他的声音。
时染说得随意“我不在家,今晚不用四哥”
时染漫不经心把玩书页的动作微顿。
“出来吗”岑衍站在车外,遥遥望着她房间所在方向,低沉的嗓音染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期盼和情深,“买了烟花。”
时家别墅这块区域远离市区,是在可以燃放烟花的范围内,此刻十一点多,一贯安静的别墅区烟花声响阵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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