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乐祸和少许忽略不计的可怜。
“啧。”他很是开心地摇了摇头,一脸遗憾。
很快,车子启动。
岑衍的车就在旁边,随意地半靠在车身上,他从烟盒中捻了根烟出来点燃,青白烟雾徐徐,他浅吸了口,神色疏离寡淡。
“乔越是谁在外四年,交男朋友了”时遇寒目视着前方,问得随意。
时染抓着包包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僵了下。
“一个朋友,”压下提及乔越而涌出的那股蠢蠢欲动情绪,她平静地回答,又四两拨千斤地转移了话题,“别说我呀,时遇寒你多大啦,都快老男人一个了,也没女朋友。”
她故作嫌弃“不会是真没人喜欢你吧”
“谁说没有”有些痞雅地勾了下唇,时遇寒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等她分了手。”
时染“”
“横刀夺爱”
时遇寒但笑不语,然而显然是默认。
眨眨眸,时染深吸口气。
“哥。”
“嗯”
“我记得你有一副金丝边眼镜,是不是”
时遇寒抽空看她一眼“怎么”
双手交叠在一块儿,时染微微一笑“以前呢我不知道斯文败类究竟是什么样儿,但如果你戴上了眼镜,可不就是么”
闻言,时遇寒唇畔溢出满意笑意。
“谢谢妹妹夸奖。”
“”
时遇寒笑着,装作不经意地问“吃饭的时候岑衍那个狗男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时染回答得浑不在意。
时遇寒挑了挑眉。
啧。
看来狗男人换策略了,不愧是最有耐心的猎人。
思及此,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时染一眼。
时染白他一眼,懒得理会,只当不知他的话中有话。
“对了,”想到另一件事,她淡淡地说,“晚点我转账给你,转你多少就取多少现金,然后帮我还给他,亲自还他让他收下,再写张收据。”
时遇寒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闻言二话不说便答应,戳那狗男人心的事儿他可是太愿意做了。
之后时染又随便聊了什么,这么一打岔,时遇寒便将原本想继续问她什么乔越,以及这四年去了哪儿的事忘在了脑后。
时染回了公寓住。
在电梯里时,她便通过智能控制打开了家里所有的灯,只有这样没有黑暗,一个人独处时她才能放松下来。
家里很安静,安静到时染仿佛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
还跳动着。
恍惚间,今晚被提及的乔越的名字再次在脑海中回放,一遍又一遍。
时染坐在沙发上,双腿曲起,双手抱着。
好像有点儿冷。
心底似乎还有个声音在问她,后悔吗
后悔吗
如果当初没有出国,可能就不会
声音越来越清晰,似乎冷酷质问,一遍遍地,将时染陷入魔怔中。
香樟公馆。
徐随将被时染放在二手网上打折卖的衣服送了来,岑衍面无表情地拿进了衣帽间,一件件细心地挂好,就挂在了他的衬衫旁边。
之后,他拿了睡袍洗澡。
衬衫解开,锁骨附近那晚她留下的痕迹已差不多消失,唯有抓痕隐约还在。
宝贝儿让我亲一下
她酒后的呢喃清晰可闻,恍若此刻就在耳旁,她抱着他仰起脸蛋看他的模样娇柔媚惑,勾人心魄。
那么乖,那么软。
纽扣解到底,喉结轻滚,转身,岑衍进了浴室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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