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点打击,清醒清醒也好。我女儿说得对,找准定位,重新来过,人生的每一次跌倒,都是为了重新出发嘛。哈哈哈,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霍仲南看了他一会儿,笑笑,没有说话。
远处,于休休在摁喇叭,“爸!走了。”
于大壮应一声,又微笑着看向霍仲南。
“既然你想起来了,那我就给你交个底儿。浮城这个事,还按我前面和钟霖协商的办。我的资金,很快有着落了。你也甭帮我,咱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谁也别吃亏。”
让钟霖把浮城尽快出手,是霍仲南的命令。
这事他知情。
想了想,他说:“于叔,你这么做,是有风险的。”
“逼上梁山。只能提头相见喽。”于大壮爽朗地笑了起来,几颗金牙在路灯下,微微闪着光。
霍仲南深深皱眉。
“我走了,休休不耐烦了。”于大壮笑盈盈地看着他,脸上神色无异,“阿南,我老于算是你的长辈,有句话一定得嘱咐你。人这一辈子,日子过得快着呢。一转眼,青丝变白发。所以呀,要学会放下,要懂得享受生活,享受幸福,享受奋斗的过程,凡事不可执念于结果。”
他拍拍霍仲南的胳膊,把伞塞还还给他,走远了。
……
雨越下越大。
于家人的汽车已经开走。
霍仲南还站在那里,撑着伞。
他背后的钟霖淋着雨看着拿了两把伞的他,不敢上前。
“走吧!”
霍仲南终于开口,抬头看一眼派出所的夜灯,慢声说:“公司都这样了,他还能享受幸福?钟霖,你信?””
钟霖踌躇一下,“霍先生,你是想起来了,还是在试探他们?”
霍仲南冷眸回望过去:“你是希望我想起来,还是不?”
钟霖被噎住,尬笑:“我只希望你健康长寿!”
霍仲南:“哼!你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完了!
钟霖无声地紧张,可是等了许久,一直到上车,都没有等来他的下一句。
看来暂时,不会被发配去农村红薯吧?
~
于休休回家就给南言发消息,“师父,我回来了。”
没有等来回复。
她不怪,哼着歌去洗漱,出来又穿着睡衣和爸爸妈妈聊了好一会儿今天晚上派出所的事,给战斗力爆棚的苗芮吹了一波彩虹屁,熬到十二点,回房睡觉,又给南言发第二条信息。
“师父呀,你是不是睡着了?不是说好等我的吗?”
发消息的时候,她嘴角是带着笑的。
于休休从来不缺少幽默细胞,想到撑着伞的某人在雨里吃瘪的样子,她十分痛快,再撩南言时,越发觉得浑身筋络畅通。
“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古人诚不欺我。你、骗、了、我!”
南言仍然没有回复。
于休休抱着手机在床上坐了一会,有点想不通。
应该是没有睡才对啊?
在派出所被气到了?连最亲爱的徒儿都不理了?
“那师父你好好睡觉,我就不打扰你了。晚安。徒儿永远敬重你,热爱你,瞻仰你。【狗头保命】”
于休休愉快地进入了梦乡。
城市的另一头,南院的孤灯幽暗昏黄。
霍仲南靠在一张躺椅上,阖着双眼,听着窗外的风雨大作。
“你看到你和于休休的那些传言的时候,第一感觉是什么?”
吴梁大半夜被叫过来陪聊,以为会有什么突破,能挖掘到老板什么重要信息,可是,霍先生除了把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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