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关系。
况如今妯娌三人里就树路氏的儿子最出息了,她们轻易也不愿驳她的话,得罪于她。
于是都笑道:“二弟妹/二嫂说是极是,初三后再团更热闹,大家该忙的都已忙得差不多,也能都坐下松快受用几日了。那回头跟他们老哥儿几个说说,以后年年都这么着吧!”
大家又说笑了一会儿,果然如路氏昨晚说的那样,听得沈恒回来了,众本家和村儿里的人们都纷纷涌进了沈家的小院来,霎时不但堂屋和旁边的偏屋,连阶檐和院子里都坐满了人,热闹喧阗到了十分去。
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沈大伯和沈三叔先起身说要回家去了,其他人才纷纷识趣的起身告辞,离了沈家,留下满地的瓜子花生壳儿。
路氏也终于得了空将季善拉到自己屋里去说体己话儿,“善善,之前你大伯母和三婶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和恒儿才圆房几个月呢,来回一趟府城,加恒儿去省城一趟,又是两个月过去了,我听恒儿说,他还夜夜与孟家二少爷一起,苦读到三更,你能这么快就有孩子才怪了!你放心,娘不会催你的,便是昨晚,也不过就随口那么一说而已,听恒儿说了具体情况后,也不会再说了,你们都还年轻呢,有什么可着急的?”
季善下午听得路氏给她解围,便知道沈恒肯定该与她说的都已说过了,这会儿一听果然如此,心里不由甜丝丝的,她相公就是靠谱!
忙笑道:“是啊,我和相公也是这么想的,如今我们都还年轻呢,实在不用着急,就顺其自然就好,若几年后还没有,那时候再来着急也不迟啊。”
路氏忙摆手,“怎么可能几年后还没有,可不许胡说啊,快‘呸呸呸’几声。”
见季善听话的开始“呸呸呸”起来,才小声又嘟哝了一句,“那我可就真得给老四熬补汤了,真是的,明明年纪轻轻,怎么就那什么什么力不从心了呢?”
听得季善差点儿没笑出声来,暗忖亏得他们过完年又要回府城的,要是一直留在家里,怕是沈恒真就要日日被路氏逼着喝那些怪怪的“补汤”了。
路氏见季善“呸”完了,才换回正常的声调继续道:“反正善善你别有压力,之前你三嫂进门后两年才怀了三丫儿,我不也没催过她吗?这种事,本来就是要看缘分的,缘分没来时,怎么求都没用,缘分到了时,你不求照样来。所以就像你说的,顺其自然就好,回头要是其他人也问你这个,你也这样说,要是她们还问,你就往我身上推,说我娘都不着急,你们着什么急呢?反正娘一定站在你一边,啊?”
季善不由有些感动,“娘,我、我以后会努力,不会让您失望的……”
路氏笑着摆手:“诶,光你努力有什么用,得恒儿努力,且还是那句话,要看缘分的,是不是?反正你别给自己压力,也别担心,哪怕十年后……,我也是有女儿的人,既说了拿你当青儿一样待,当然就得说到做到。不过菩萨可千万别听我的乌鸦嘴胡说八道,千万别真弄个十年八年的啊,两年,不,最多三年就够了,菩萨您可听到了?”
一边说,一边已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起来。
看得季善好笑之余,就越发感动了。
她真的很幸运,在遇到了沈恒那么好的爱人的同时,还能遇上这么通情达理,将心比心的婆婆,等再过上一两年、两三年的,沈恒也中了举人了,飘香也稳定了,她至少觉得银子够花,可以想买什么时不用皱眉头了,一定给他们生猴子、生孙砸!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后,路氏便拉了沈恒到一旁,急道:“你这倒霉孩子,不是说今儿告诉我那件大好事儿吗,结果到现在也没告诉我,害我白白抓心抓肺了一整日,要不是想着你都这么大的人,连媳妇儿都娶了,我都想打你了!”
听得随即由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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