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惊人吧?看您气色这般好,状态也这般好,势必是胸有成竹了。”
沈恒摆手笑道:“不是胸有成竹,而是去之前就知道结果,此去主要是为了感受一下秋闱的氛围,所以才能这般的淡然处之罢了。还得继续努力,争取下科能中才是。”
一直含笑看二人说话儿的季善也笑道:“是啊,这次权当试水了,下次才能更从容。”
叶大掌柜之前听季善这么说时,还当她是谦虚,如今听得沈恒也这么说,才知道这次他是真中不了了,心下微微有些失望。
要是此番沈相公能一举得中举人,那就算府台大人明日便擢升离开了会宁府,他们飘香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但也就是一瞬间,他已把失望压下,笑道:“多少才高八斗、位列宰辅的大人们也不是一次就能考中的,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便沈相公这次真没中,下次再来便是了,您还这么年轻,还有的是机会,相信下次您便一定能中了。”
沈恒点头笑道:“的确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但最主要还是要看自己的学识,我如今学识不够是事实,若真侥幸中了,反倒要诚惶诚恐,觉得自己德不配位。所以还是再加倍努力,苦学几年,等下科的好,争取下科承您吉言,一定要中,也好让娘子不必再这般劳心劳力。”
说完又看了季善一眼,正好季善也正看他,两个人的目光便在空中交汇住了,自有一股“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温情与默契弥漫开来。
叶大掌柜看在眼里,那几分方才只是被压了下去的失望忽然就荡然无存了。
沈相公和太太都还这么年轻呢,未来有无限可能,他有什么可着急的,只要他们一直好好儿的,他们父子便会竭尽全力,让飘香和家人们也一直都好好儿的。
难道情况再坏,还能比之前他们家破人亡,宛如丧家之犬时更坏不成?
适逢有客人进来了,还是个已光临过飘香几次的回头客,叶大掌柜立时迎了上去笑道:“昝客官来了,今儿想吃点儿什么?今儿的牛肉嫩得很,爆炒了吃再合适不过了,要不给您来一份儿?”
待把客人安顿来坐下,又忙叫了跑堂的给客人们上茶和小菜后,方笑着与季善沈恒道:“太太不如带了沈相公四处逛逛去,不然就去对面茶楼喝杯热茶,歇歇脚去?这已经有客人上门了,肯定很快店里就没地儿给您二位坐了,您二位还是别留在这里裹乱了。”
季善之前日日都待在店里的,如何不知道等客人们大肆登门后,店里会是如何的忙碌拥挤?
要是现下是她一个人来店里,当然就去后厨帮忙了,可既是跟沈恒一块儿来的,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了,沈恒怎么舍得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那般的辛苦?再说分开这么久,她也想好生陪一陪自己的亲亲相公啊!
遂笑道:“好,那我们就四处逛逛,逛累了就去对面茶楼坐会儿,等店里忙完了,再回来吃饭,只是就要辛苦您老和大家伙儿了。”
叶大掌柜摆手笑道:“太太又来了,我们又不是白做工,可都是有工钱拿的,且拿的还都不低,巴不得越辛苦越好呢,因为越辛苦,就说明店里生意越好,我们也能拿得越多啊。您就别管店里了,且和沈相公逛去吧。”
季善这才不再多说,与沈恒出了店门,上了大街。
因见前面有卖糖炒板栗的,忙叫沈恒去买了些来,剥了一颗放到嘴里后,才笑着问沈恒,“怎么样,我们饭馆除了小些,其他都还不错吧?”
沈恒见问,把手里的板栗剥好,四下看了一圈,见没人注意后,飞快塞进了她嘴里,方笑着点头:“岂止还不错,简直就是非常好!店里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的,环境也好,自叶大掌柜以下,所有人也都一看便是勤勉踏实,靠得住的,早知道我娘子厉害了,却没想到厉害到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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