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回去。带着东西赶到了附近部队。
等我找到冯铁峰他们的时候,我爷他们已经全都坐在了屋里。
原来,我刚闭关斗战心魔的时候,小钱儿就跟我爷联系上了,他们直接坐高铁赶了过来,比我预想的时间还早了三个小时。
我爷见着我就拍了桌子:“你还知道回来啊?这把你能的,自己一个人就敢战心魔,你不要命了,老陈家还要香火呢!”
“闭嘴!”我奶狠狠瞪了我爷一眼:“有事儿回去说,先把小曲的事儿给落了。野子,你在目的里发现什么没有?”
我把三个骨灰盒都给摆在了桌子上:“这就是我从目的带回来的东西。我怀疑,那段时间教官频繁拨打那三部手机,是打算告诉别人,如果他出了事儿就去找墓地?你们看这里的东西。”
教官留下的日记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反倒是另外两个包裹引起了我奶的注意:“幸亏你没去拆封条,包裹上的封条用的是符文,不懂符文的人撕开封条就等于是拉响了手雷,不仅会把包裹里东西炸得粉碎,就动手的人也难逃一死。你们的教官不简单啊!”
我奶转头看向丁朵儿:“叮当,你过来帮我研究一下这个符文。野子,你先在日记上找找线索。”
教官的日记一共有五本,随手把日记分了出去,可我翻开日记一看却懵住了——日记上是教官的笔记不假。可是日记的内容却显得杂乱无章,往往是前言不搭后语,根本看不出教官究竟写了些什么。
日记上日期全都被人涂掉,页码又是按顺序排列。单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教官是故意隐藏了日记的内容。
冯铁峰沉吟道:“日记被拆开重新装订过,日记的页码应该就是密码。老曲的日记是专门留给我们的。只有我们几个过来才有可能破解日记顺序。大伙都想想,老曲想表达什么?”
“彩铃!”我恍然道:“我记得放日记的那个墓地里手机的彩铃是《我从草原来》,唱的是哪几句来着,我立马千山外……用密码找这几句。”
部队中通过的电码,是摩斯密码或者摩斯密码的衍生码。一些特殊部队,也有自己专属的电码。我们受训的时候,教官就自己编制了一套密码 ,为了让我们记住密码,有一段时间,他无论发布什么命令都是用密码。我们的纸面回复必须使用密码。
那套密码,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哪怕是换成其他部队的人过来,也别想按照歌词找到日记的顺序。
五本日记很快被我们拆分开来,又一张张的合并在了一起。
教官有个习惯,不管写什么东西,都要正反两页去写,他说,这么做是为了不浪费纸。所以,他平时写字下笔很轻。
可是这几篇日记,字迹却里力透纸背,可见教官在写这几篇日记的时候,情绪的波动是何等剧烈。
几篇日记开头,这样写道:
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不是孤儿,我有父母,也有爷爷奶奶。我跟他们一起生活了很多年。
可我的那段记忆被篡改掉了,我的记忆被换成了一个叫曲知秋的孤儿身上。他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他十八岁之前的记忆被换到了我的身上。更重要的是,我们互换了身份。
我不知道,真正的曲知秋是不是还活着,我只知道,我是在替曲知秋活着。
如果,不是爱萍,我不会发现自己的记忆被人篡改,是她找到了我。她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曲知秋。
我为了寻找自己的身份,离开了部队,回到了这座城市。可是关于我的一切都已经被人抹掉了。我只知道我叫曲知秋,在孤儿院入伍。
我花了几年的时间,用了无数的办法,才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姓陈。
我回忆起的第一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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