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唤作观云的知客道人哪想到这猴王行事竟然如此张狂,顿时吓得大惊失色,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忙道:“大师饶命,大师饶命,两位师叔祖,救命啊。”
清风、明月见状,顿时脸色一沉,道:“圣僧,我五庄观以礼相待,令徒却动辄就要伤人,怕是于理不合吧?”
玄奘忙上前拉住了悟空,斥道:“悟空,不可无理,还不快快松开这位道长?”
悟空无奈,只得悻悻地将人松开,退到了玄奘身后。玄奘自知理亏,又上前赔了不是,只听清风不咸不淡地道:“圣僧,您要找的人,我五庄观确实没有,若是愿意,还请在观中安心歇上一宿,明日尽早上路西行才是。”
玄奘只得低头称了声是,明月便命观云带着师徒四人往安排好的客房而去。
进了客房,沙僧道:“师傅,我看这五庄观分明是有问题,咱们明明亲眼见到了那道人,他们却偏偏不认,其中定然有些蹊跷。”
八戒则是直接抓起了桌上准备好的食物,一边往口中塞着,一面道:“师傅,那道人虽然可能是你的故人,只是如今却是五庄观的人,人家不肯让你见,你也是无可奈何。依我看,您老也不必惦记了,反正出家人四大皆空,什么故人也早都是空了。”
玄奘怅然叹了口气,坐在桌旁却已是发起了呆。然而,此时的悟空却是立于门口,作侧耳倾听状,眼珠不停地转动着,神情也是变幻不定,也不知到底是听到了什么。
厢房之中,清风、明月二人关好了房门,便商议起了眼下的情况。
明月道:“师兄,师尊临走前曾有交代,那取经的和尚若是经过,便好生招待一晚,送他们早早离开,以免惹出祸患。可今日他却忽然提起了找人,我看他那徒弟也不像是容易善罢甘休之人,却又该如何是好?”
清风道:“师弟,刚才你可问清楚了,他们要找的那道士,是否真的是子玄?”
明月道:“问清楚了,正是子玄他们去集镇采买物资回来,谁曾想却正好撞上了取经的和尚,却是着实倒霉得紧。”
清风叹道:“咱们曾答应过云蟾大圣,决不可让子玄暴露在外人面前,如今引来了玄奘的注意,却也是你我的过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与玄奘见面。对了,你这便给他安排个隐秘的去处,至少明日之前,都万万不可再露面了。”
明月道:“师兄放心,我早已安排妥当,让那子玄今日去守护人参果树,决不可离开半步,那里乃是观中禁地,量来不会泄露了踪迹。”
清风点头道:“如此甚好,还是师弟做事周祥。”
客房之中,悟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尤其是听说那唤作子玄的道士居然与云翔有关,也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好奇,又见玄奘仍是闷闷不乐,斟酌了半晌,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谁也不曾注意到,有三位特别的香客却是跟随在人群中走进了五庄观中,乃是一位老者,一位老妇,以及一个年轻的姑娘,看上去倒是普通的一家三口,与常人并无二致。
一个知客道士走上前来,与三人行礼道:“贫道观竹,见过三位居士,不知居士从何而来,姓甚名谁?”
那年轻的姑娘行过一礼道:“见过观竹道长,我们一家三口乃是白虎岭人士,家父白良、家母白淑娘、奴家白晶晶有礼了。”
那观竹道:“原来是白家的三位居士,不知居士今日远道而来,是为了请香,还是为了还愿?”
白晶晶道:“实不相瞒,家父母近日来总觉得心神不宁,体乏无力,听闻贵观中有高人传扬道法,可以使人心静神和,祛除邪祟,奴家便特地带他们前来听道的。”
观竹听得这话,顿时露出了为难之色,道:“原来三位居士是来听经的,如此说来,怕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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