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吼震飞,瞬间突进!
暴力踩头,拔刀一闪!
这一系列的动作仿佛事先早就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一样,行云流水,无比流畅,每一帧都是那么的丝滑。
夏冉一脚踩住了地上的那颗面目可憎的脑袋,挥动锋利无比的魔刃,划过还想要挣扎反抗的黄金英灵的脖颈处——
简直宛若是烧红的铁丝切入凝固的黄油,看似锈迹斑驳,实则削铁如泥的刃锋,就这么样毫无阻滞斩下了吉尔伽美什脖子上的那颗多余的肿瘤。
没有任何的悬念,什么最古之王,什么从者杀手,什么无敌英灵,在那颗头颅被砍下来的瞬间,那呱噪的小学生骂街式的叫嚣也是突兀的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因此重归清净。
感受着手中的魔刀锋刃切开皮肉,砍断骨头,从而反馈回来的那种切割感,夏冉微微挑了挑眉毛,杂种王的脖子也不比其他人的多出几根骨头什么的,血肉皮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这货会觉得自身是天潢贵胄,自命不凡呢?如果内部构造都和别人不一样的话,夏冉还可以理解,不过这货似乎也就那样……
嗯,果然是这样,杀了也没有什么荣耀感,就是觉得耳根清净了一些。不过想想也是,这种史前废物就算是杀再多估计也不值得自豪。
没错,在这个时候,夏冉甚至有心情和余裕思考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不过没有人会指责他不尊重敌人,因为敌人并不值得尊重。
而且不被尊重的敌人本身也没有对此什么意见,或者说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意见了——
在地上的那具身首分离的尸体上,吉尔伽美什被砍下来的头颅仍然是那副怒目圆瞪,狰狞扭曲,极度无能狂怒的表情,不过也就凝固在了这一刻,他大概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快的就退场了吧。
不应该是他压倒性的力量主宰全场,镇压一切,亲自展示这个世界正确的法则,在对面的杂种惊恐绝望哀嚎求饶的情况之下,无情的轰杀碾压对面的一切吗?
——为什么就连自己最为信任的乖离剑·ea的最大出力,都会被对面的敌人轻描淡写的正面接下来,然后反手就给自己来了一发圣剑解放呢?
不应该是他以最大的毅力与意志,最重要的还是超规格的单独行动技能,强行在遭受了致命一击之后屹立不倒,仿佛上了战续buff一般等待着那个该死的杂种走过来,然后拼尽余力送对方下地狱的吗?
——为什么最终的结果就是他的反扑刚刚开始,就被恐怖的战吼直接轰飞出去,然后那个该死的杂种还敢一脚踩住他高贵的脑袋,无情的砍下他的首级?
这个杂种怎么敢?!这个杂种怎么敢这么做!!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杂种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不过,即使是有着如此的愤怒,如此的屈辱,如此的无法接受与歇斯底里的无能狂怒,吉尔伽美什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根本没有办法破口大骂,多吠几声。
在这一刻,过于强大的单独行动技能,在圣杯战争结束后也能继续现界的规格外能力,反而成为了他最痛恨的状态——
如果就这样直接消散不见,失去了意识,那他就不用遭受这样的屈辱折磨,却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自己已经痛定思痛,真正的学会了之前的教训,并且选择了从一开始就全力以赴,拿出了自己的最强底牌,准备彻彻底底的一击杀死对面的那个该死、狂妄、不知好歹的杂种……
这两件事情重合在一起,应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才对……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抱着这样无能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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