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举着打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低下头看着晕倒在脚边上的三女儿,含恨不已的缓缓放下手闭上了眼睛,眼角挤出了一滴眼泪。
田如香僵硬的站在角落里,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三姐她失去了清白
钱氏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一巴掌却重重的打在田母的脸上。
田母懵了,哭声戛然而止。
钱氏指着她破口大骂“哭丧呢家丑不可外扬”恶狠狠的眼神环顾四周,警告所有人“她只是贪玩出门摔了一跤而已什么事都没有都听清楚了吗”
田父睁眼看着彪悍的母亲,红着眼眶僵硬的点了一下头。
田如香怯怯的点头附和“三姐贪玩摔了一摔跤。”
田母被打的已经麻木了,好似感觉不到疼。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自欺欺人的连连点头“娘说的对,三丫没事,她没事。”
装昏迷的田如月本想自毁清白悔婚,结果失算了
这算什么一家人田父要打她,田母自欺欺人,没人关心她的死活,也不关心她被何人欺负了,只担心后天她能不能嫁出去
钱氏凶狠的瞪着依旧瘫坐在地上的田母“还不赶紧把这作死的丫头弄回她的房间,帮她换身衣服要是再生病了谁出银子给她请大夫”
田母赶紧爬起身,在田父的帮助下背起装晕的田如月跨出了大门。
钱氏转身,眼神凶狠的盯上了角落里的田如香“后天就是你姐出嫁的好日子,谁要是耽误了她的婚事,别怪我这个做祖母的狠心给她找一个瘸子、鳏夫”
被威胁的田如香吓得直打哆嗦,瞬间红了眼眶“祖母,香儿不敢,香儿什么都不知道。”
钱氏得到保证,露出满意的狞笑“好香儿哭什么你心灵手气巧,长的也比你三姐好看,祖母今后一定帮你找一个富贵人家。”
田如香早已习惯钱氏这种打一棍子给一个甜枣的行为,强颜欢笑的道谢“谢谢祖母。”
田母背着田如月回到她所住的西屋,把她放在了床榻上,转身去帮她找衣服。
装昏迷的田如月听见远去的脚步声,偷偷睁开了一条眼缝窥见她跨出大门槛的背影。
一个鲤鱼打滚坐起身,第一时间从腰带中拿出之前偷拿田如香的三个铜板,放回箱笼的荷包中物归原主。
又从怀中掏出之前捡到的两个荷包,飞快的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藏钱却发现异常的艰难
这一刻,她深刻体会到昨夜田如香藏钱的艰辛路程
最终选择藏在床尾靠墙的竹席下。
听见田母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赶紧又躺回床上继续装昏迷。
田母一边哭,一边帮她换掉身上湿透的衣服。
田如月被她哭的心烦,暗中配合她,让她帮自己换好了衣服早点走人。
谁知她换好衣服之后竟然坐在床边上哭的不能自己“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无赖欺负了你万一让你的夫家知道你可怎么办呜呜呜。”
田如月忍了又忍,正值夏日哪怕淋了一场雨她也没感觉到冷,突然想打喷嚏却只能忍住。
门外忽然又传来脚步声,不由的屏住呼吸却竖起了耳朵。
田母也听见了脚步声,扭头一看是丈夫跟婆母走了进来,赶紧抹掉眼泪站起身迎接。
田父脸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躺在席子上的田如月,扭头看向田母额间青筋曝起“等她醒了,立马问她是哪个畜生干的”
田母闻言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连连点头。
钱氏看了一眼儿子捏紧拳头要打人的凶狠样子,又瞥了一眼哭哭啼啼的媳妇,当场变脸发飙“你们把老娘的话当放屁是不是万一被陈家的人知晓悔婚,你们是想害多福打一辈子光棍”
田母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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