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水顺章和水心柔正在对他们耐心地解释着什么。地上,一个破碎的饭碗,还有一地的粥显然,水心柔烧好了粥,被那对夫妇打翻了
“什么水神医完全是彻头彻尾的骗子水顺章,你害死我爹,害得他老人家死不瞑目,我要你偿命”
那妇女满脸通红、咬牙切齿要去挠水顺章的脸,一旁的男人拉扯了她一下。
“你傻了水贵,这水老头害死了你亲爹,你做儿子的不去揍他,还要来拉我”
“翠云婶,这里面肯定有误会,金根爷爷不是恢复的不错吗”水心柔挡在爷爷面前,细声细气说道。
“不错个屁我爹死得太痛苦了,真是死不瞑目我告诉你们,我们都照了相了,铁证如山,你们不承认也没用”
那叫翠云的妇人说着拿出几张照片扔在地上,水心柔弯腰捡来起来。
“这是”
看见照片里的画面,水心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看看看看你们做的孽这就是你们治疗的病人,活生生把人医死了水心柔,你个小丫头也不是好东西,伶牙俐齿,你们水家都是害人精”
妇女翠云说着伸手竟然一把扯住了水心柔的秀发,狠狠扯了过来
水心柔痛哼一声,女孩儿哪里是这种泼辣妇女的对手,又急又气,又是害怕,贝齿紧咬花唇,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一直好言相劝的水顺章见孙女被欺负,哪里还能忍极为轻巧地一掌切在翠云手腕上,翠云只觉得整条手臂如遭电击,慌忙松了手
水顺章身为中医,自古医武不分家,这老头儿也练了一身不错的防身功夫。寻常村妇,哪里是他对手
“水顺章,你这老东西要干嘛我们来上门讨公道,你这是要动手打人吗天呐,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翠云撕心裂肺地尖叫道,又看向自己丈夫,“水贵你个蠢汉子是木头吗你老婆都被人打了你都不说句话”
那叫水贵的男人脸色终于难看起来,他走到水顺章面前,动手就要推搡
“住手”
一声沉喝,如平地惊雷
水贵心头一颤,下意识缩了手。
叶白目光冰冷地走了上来,扫视了水贵夫妇一眼“有事说事,动什么手”
他说着拿过水心柔手里的照片照片里,一个七十余岁的老头,双目圆睁,枯瘦如柴,脸上、身上、手臂上全是脓疮溃烂,惨不忍睹。
叶白目光看向水顺章,水顺章沉声道“病人水金根,76岁,上山采药被毒虫叮咬,毒走肝经,浑身毒疮,在我这儿医治了三天,用六服汤药解了毒。按道理,再休养三天就无碍了,不是什么大病。”
叶白点点头,水顺章的医术或许不是顶尖的,但是叶白敢肯定一点水顺章对于病人的态度却绝对是极为严谨负责的,“水氏”百年金字招牌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守护
任何拿捏不准的病症,水顺章都不会贸然下定论、开药方,他宁可缓一缓、等一等,抽时间和叶白商议一番,再做确诊。
所以,此时水顺章说得如此笃定,叶白百分百相信他的判断显然,这件事,内有蹊跷
叶白看了水贵夫妇一眼,沉声问道“现在水金根老爷子人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
两夫妇对视一眼,翠云指着叶白的鼻子抢着说道“看什么看你现在假惺惺有什么用今天一大早我爹人就走了是活活痛死的哎哟喂,我可怜的爹啊,你走得好惨啊我这做儿媳的真是心里肉痛啊爹啊”
翠云说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惨声哭了起来
叶白微微皱眉,凝视着翠云的脸,强势道“既然不能活着见人,那么死了也要见尸”
翠云哭声微微一顿,她迅速斜睨了男人水贵一眼。
“我爹的尸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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