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被子弹打碎膑骨的枪伤却是头一回碰到,幸好傅家印失血过多,双腿已经没有知觉,简单包扎时倒也没有引起太多的麻烦。
“你拉我去屋檐下吧,这里太潮了。”傅家印看着阿皓说道。
阿皓人高马大,将傅家印抱到村屋门边的屋檐下,道“二少,您先稍候,我去去就来。”
傅家印点头,在阿皓转身的一瞬间面色阴沉,目送阿皓沿山道下山消失在夜色中后,他才缓缓从身后抽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枪是爹地送他的二十岁生日礼物,但当天约法三章,总之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自己动枪,事实上之前有保镖在身旁,也用不着傅家二少爷自己动手。
阿皓沿着山道迅速下山,等他到了山脚下时,驻港部队的车队已经悄然离开。看到山脚平地上有几座露营帐篷,阿皓好说歹说借了部手机,给傅家轩打了过去,却无人接听。
傅家轩是傅家长子,傅氏集团董事局主席,往常这个点他应该已经早早睡下。他跟二弟傅家印不同,与妻子梁清兰相敬如宾恩爱有佳,没有应酬时他便会早早回家陪着老婆孩子,这一点跟当年的傅九彪很像,所以长子深得父心。
傅家长子别墅三楼,傅家轩将儿子傅喜哄睡着,悄然掩门,这才拿出刚刚被他静音的手机,回了过去。等听清阿皓的汇报后,傅家轩沉声说道“我马上安排人去接家印,但不能报警也不能叫救护车,我们有自己的医生。”
阿皓在傅家也待了近小两年的时间,自然清楚傅家跟黑白两道之间的密切关系,当下道“大少爷您放心,我一定把二少爷完整地带回来。”
挂了电话,傅家轩看到妻子站在楼梯口,面色和煦问道“家轩,是不是家印又出什么事了”
傅家轩笑了笑,做了个无比头痛的动作“我这个弟弟,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
梁清兰笑着劝道“家印年纪还小,而且你这个当哥哥的是要多担待些才行啊,长兄为父嘛”
傅家轩笑道“这话可不能让爹地听到。”
梁清兰道“爹地最疼你嘛”
傅家轩摇头笑道“现在爹地最疼的是咱们家的小大王”
梁清兰轻笑,看着房间的方向问道“睡了吗”
“缠着我刚刚讲完两个故事先不说了,公司还有点事情,我去找爹地商议一下,你先睡吧,今晚我就睡书房了。”
“ok,你也早点回来,爹地年纪大了,也要早些休息才是。”
“好的好的。”傅家轩急匆匆地出了别墅大门,穿着睡衣拖鞋径直穿过草坪和长廊,最后来到一处还亮着灯的花园小屋旁,敲了敲门“爹地”
门内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家轩进来是不是家印那边有消息了”
小屋内陈设极简,一张拉着幕帘的床,一张书桌,一张椅子,仅此而已。此时红木书桌上放着一本看上去书页微微发黄的古籍,繁体竖排的史记,此时正翻到卫将军骠骑列传,书旁一页宣纸,阅后心得以小楷狼呈现,毫字字珠玑。
傅家轩推门而入,动作轻缓,到书桌旁将刚刚阿皓汇报的消息说了一遍后,傅家这位隐于幕后的当世枭雄才微微皱眉“让阿b安排专人去接他。”
傅家轩点头道“已经安排好了。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
年过七旬的傅九彪抚须点头,老大做事情稳重妥当,进退有度,他向来是比较放心的,果然他还没有开口就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了,这一点也是他为何更看重长子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是担心北边”傅九彪眯眼抚须。
“嗯,爹地,现在还有个办法。”
“说来听听。”
“干脆将责任都推到那两个人身上,但是这两个家伙,一定不能留。不管是不是因为家印,光冲着北方那位的怒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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