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道一脸无奈地望着眼前这个更像都市小白领的年轻女子,道“致命吗”
由香关芷合上日记,摇头“不会死。”
某刁民大喜,却又忽闻眼前的女子道“但比死也好不到哪儿去。”
说刚落音,李云道突然惨叫一声,浑身奇痒无比的感觉的确比死好不到哪儿去,而且越抓越痒。
由香关芷冷笑“别抓了,中过这种毒的人里面,也不是没有把全身上下抓得体无完肤的前例。”
李云道连忙深吸两口气,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但浑身上下奇痒难耐的滋味实在是难以忍受“哎哟喂,小姑奶奶,算我服了你了,快给我解药。”
由香关芷哼了哼道“这种只有在日本才有的痒痒草是没有解药的。”
某刁民目瞪口呆“没解药你也敢下毒”
由香关芷道“偷看我日记的人中毒与我何干”
李云道后背靠在墙上边蹭边恶毒地低声咒骂道“这般恶毒,天狼以后又怎么敢娶你”
由香关芷脸色突变,一柄不知藏在身上何处的软剑“噌”一声出现在她的手中,寒光四射,盯着某刁民数秒钟,她才厉声道“别以为我救了你性命就不会杀你 ”
旧伤加新疾,李云道身上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尤其是内伤还未曾调理妥善,此时全身奇痒中又牵动了旧伤口,不知为何竟靠着墙面昏阙了过去。
由香关芷冷笑不语,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某人微微皱眉一点儿忍耐精神都没有,还是个男人吗痒草粉是她从忍者村里带出来的独门秘方之一,其药性她无比熟悉,虽然痒粉会让人浑身上下奇痒难耐,但也不至于会到承受不了晕倒在地的程度。良久,这家伙居然还没有动静,由香关芷终于失去了耐性道“别装了”可地上的家伙却连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由香关芷走上,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臂,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由香关芷大惊,连忙伸手检查李云道的脉搏,手指刚刚触及他的皮肤,一股火烫便从皮肤上传来。由香关芷脸色微变,迅速蹲下身子,试了试他的额头和脸颊,果然烫得厉害。她连忙将人挪到床上,又从冰箱取了冰袋裹上毛巾,回房间后眼睛都没眨一下地便扒光了某人的衣物,用完了冰箱里所有的冰袋却依旧不见体温下降,由香心知要糟糕,可是痒粉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人浑身发痒,幼时在忍者村接受严酷训练时她不知道中过多少回,也从来没有过高烧不退的现象。
由香关芷轻咬贝齿,又帮李云道重新穿上衣物,背着他飞奔出门。
“你再忍忍”由香关芷甚至能感觉到背上的男子轻喷出的火烫气息,她心知如果再这样烧下去,就算救过来,人也废了。离她的住处最近的是江宁解放军总医院,夜晚急诊的小护士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背着男人匆匆闯了进来,心知是急事儿,小护士一摸体温,果然烫得吓人,连忙唤来值班医生,又对由香关芷道“人先交给我们,你先去挂个号。”
由香关芷却纹丝不动,只说“你们先救人。”
值班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量了体温后也吓了一跳“四十一度得先物理降温,否则脑子要烧坏掉的。”
小护士急忙取来了酒精和冰袋,却听到送病人来的女子道“在家里已经试了六个冰袋了,完全没用。”
值班医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那就得先找到发烧的病因,最近病人受过风寒或者什么外伤吗”
由香关芷抽开李云道的衣领,指着肩膀上的一处纱布道“前几天他被火箭筒的弹片伤到了肩膀,另外跳车时身上还有几处外伤,但休养了一周基本都恢复了,不过听他自己说,好像是跳江的时候受了些内伤。”
值班医生一开始想笑,心说这姑娘长得挺好看,但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等察看了病者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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