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的便宜多一些。”
阿巴扎突然红了眼,抬头道“其实我是知道你的,你就是想我娘也给你一把山瓜子儿。”
李云道笑了笑,没有说话。“娘”这个词曾经对他来说是多么可望而不可及的所在,东北之行,这个词聚象成东北原始森林里的那堆长满青草的土包,但好列,李家大刁民也有娘了。
晚饭齐女神仍旧坚持要下厨,让十力从旁协助,等好不容易弄焦一锅鸡蛋后这才怏怏不快地让位给十力,等十力抱着小板凳踩上去,对着锅铲挥洒自如时,齐褒姒才暗暗脸红。不过还是腹诽了李大刁民好一段让一个孩子给自己做饭吃,估计也就只有李大刁民这种极品的哥哥才想得出来。
李云道陪着阿巴扎和高胖聊了聊近几年的近况,只说了些大致的线索,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细节统统省略不计,却也让高胖和阿巴扎听得心惊胆战。
堂屋门外,巨大的“猛士”趴在地上,望着西方的如血残阳,“刑天”在它身边盘着腿席地而坐,也一样迷茫地望着那抹血红。
又是一个夕阳如血的美好下午。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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