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
那人声音沙哑又委屈,“痒。”
陆晚晚“”
她惊了,小公主这是在撒娇吗
“痒。”
他又说了一遍,陆晚晚回过神,试探性的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把那些刚长出来的绒毛都理顺了,顾训庭才没再说话。
陆晚晚小心翼翼的把手缩了回来,从软垫上爬了起来,准备拿个毯子给顾训庭盖上。
她转过身,还没走远,就觉得衣角被人轻轻拉了下。
陆晚晚“”
身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她诧异的回过头,发现顾训庭已经半坐了起来。
他眼睛睁着,里面时不时闪过金色的光,看起来好像很清醒,比刚刚撒娇时候,凶狠了百倍。
“顾、顾先生,我不是故意”
但她解释到了一半,就发现面前的人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他先是把手里碎了的芯片放在了一边,好像思路清晰的样子。
然后又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抬手摸了摸耳朵,一咬牙,拔下了刚长出来的绒毛。
陆晚晚看着他疼的一哆嗦,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他拉着她的手,把一小撮毛放在了她手里。
“给你。”
陆晚晚“”
“我把所有的毛都给你。”
顾训庭低下头,声音很委屈,“你不要走。”
陆晚晚“”
她是真的发现面前的人有点不太对劲了。
她眼睛有点酸,“我不会走的。”
她拉着顾训庭的手,让他去摸她手腕上他之前送给她的毛团团,“你已经送了那么多给我了,我都收到了。”
“嗯。”顾训庭眨了眨眼,“毛,卖钱,暖和。”
他声音很轻,“就是,拔下来的时候。”
“疼。”
他说疼的时候,难得像一只没长大的幼崽,抖了抖。
陆晚晚心疼又心酸,她伸手去探了探顾训庭的额头,上面果然很烫,她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扣子开了一半,明显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出去过了,回来想脱但又累又疼,晕过去了吧。
陆晚晚又生气了,声音硬邦邦的,“你发烧了。”
“没。”顾训庭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嘴硬,“我只是困了。”
陆晚晚气笑了,“哦,那你睡吧我走了。”
“”
顾训庭坚强了几秒,在陆晚晚快要开门离开的时候,改口了,“那我发烧了。”
陆晚晚“”
她快没脾气了,果然有些喵单身是有理由的
“把湿衣服脱了去床上躺好。”陆晚晚说。
小公主睁着眼说瞎话,“我衣服是干的,你看,都拧不出水。”
“不脱我走了。”
“哦。”委委屈屈。
等把某只很沉的大猫弄到床上,陆晚晚已经累出了一身汗。
她拎着没电了的软软,把它放在方方边上充电,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漆黑一片的天色,然后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狂打谢柯的个人终端。
等她洗漱完,换好衣服又用雪糯晶煮了一锅汤。
谢柯才冒着漫天风雪匆匆赶来。
他诊断出顾训庭没有大碍,只是因为精神池内辐射减少的原因,有一部分记忆也开始复苏,导致了发烧,有些时间混乱,睡几天就好了,并不会持续很久。
开好药熬好给小公主灌下,陆晚晚递给了谢柯一碗雪糯晶熬的甜汤。
脸色不太好看的谢柯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你手艺挺好。”
陆晚晚笑了下,“还好吧。”
“比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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