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自己亲自
压下的唇角又向上翘了几分,心口蔓延上奇怪的感觉,小公主克制着翻涌的情绪,却是一刻都不想再呆着这儿了。
他想见她。
“可是不是讨厌脏污,她为什么要生气啊。”谢柯在一边直男式发问,小公主一听,又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边一直保持着沉默,观察了“恶魔”半个月的可可终于忍不住了。
可可第一次不带偏见的看着顾训庭,就好像在看一个恋爱中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年。
她叹了口气,问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你有和她说,治疗的时候你会流血会很疼吗”
看到顾训庭摇摇头,可可无语了,“为什么不和她说呢”
“她大概是觉得你硬撑着,很自责吧。”
自责、心疼。
回去路上,顾训庭满脑子都是可可说的这两个词,好像如梦初醒一般。
明明身体很疼,心尖却忍不住传来一阵阵甜蜜。
他表情一会儿自责,一会儿又弯着唇,一会又有些偏执,看的一边的软软都快怀疑自己电子屏出问题了。
“那么,顾先生再见。”
罗尔面上维持着职业假笑,心底泛着嘀咕告别了疑似被疼疯了、无法管理表情的某喵。
“哒哒哒。”
一阵机器踩在地面上,溅起水花的声音响起,院子的门被打开,方方打着伞,“欢迎回来。”
小公主按住怀里挣扎着不想再被薅毛的软软,声音带着诡异的温柔,“乖,地上脏。”
软软aaa方方“”
这个小公主是假的吧
“控制舱到了。”方方说。
顾训庭身体一下僵住了,很快又归于平静。
“晚晚说,她累了。”方方又说。
顾训庭愣了片刻,点点头。
天空中笼罩着浓厚的乌云,顾训庭终于放过了软软,一只喵来到了院子里。
他看着那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机甲控制舱,抿着唇,眼底是一片看不清情绪的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涌起寒风,顾训庭还是沉默着。
他在院子里呆了有两个小时,但依旧还只是安静的面对着扭曲的控制舱,什么都没做。
然后软软就和其实一直都没睡的陆晚晚打了个小报告,说小公主一直在吹寒风
陆晚晚好不容易才把软软被小公主全都薅逆了的毛给顺过来,本来她在等那人来找自己的,但等了好久他没来不说,还一直吹冷风,呵
她没忍住,穿上鞋,虽然说着很生他的气但身体还是依旧诚实的关心着,刚刚治疗结束,他不能在院子里待太久。
但越靠近院子,陆晚晚就越觉得空气里的气氛很压抑。
那人坐在形状扭曲的控制舱前,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落寂。
“”陆晚晚走到他身边,那人抬头看了她一眼,视线里却是她从没见过的迷茫。
陆晚晚一下子没脾气又丢人的心软了。
她把方方新织好的围巾递给他,即便心里压着火,看到他的眼神,也大概能猜到他现在的心情。
在之前的半个月,她偶尔也会和谢柯和可可聊聊天,也知道了一些事。
就比如,一直伴随着他征战的机甲“撼宇”,其实是他当年入学的时候一点一点拼凑出来的。
甚至包括里面的控制系统,也是从二手市场淘来的。
一点点的打造,给它增添稀有金属,才有了后来的撼宇。
陆晚晚想,这一台机甲,尽管已经毁损,但对顾训庭而言,依旧有着很特别的意义。
她想着等秋后再和这只大猫算账,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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