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魏琊沉着脸轻声喝道。
焦向见魏琊脸色不对,下意识看向李迷,随即又看向魏琊,脸色带着茫然之色道“王上,不知找微臣何事”
“还装”魏琊眼神冰冷,语气丝毫没有半点感情。
这群人,太笨拙了
“微臣不懂王上说什么”焦向眼神闪躲作辑回道。
“刚才李迷说,之所以偷金印盖印,是因为喜欢赌博,钱财输空,在这里,寡人就想问问,难不成你偷一次印,盖一次印,老天爷就会给你万两白银吗据寡人所知,国库批钱,会有专门的人直接送到所需部门”
“这钱是京州的钱,国库不会先将钱给李迷,而是直接将钱送到京州府,李迷,你做这些,能捞到什么好”
“你做这些,完全捞不到半点铜钱,除非,京州府给你钱,你才有利可图,这也就是说,你与京州太守焦向,结党营私,贪赃枉法”
魏琊一下子就看穿其中问题,这也是为什么说这些人太苯的原因,撒谎也得圆慌吧圆都圆不起,还敢撒谎
魏琊这袭话,惊住了焦向和李迷,两人脸色难看起来。
“王上,这真的不关微臣的事啊”焦向一副冤枉的样子说道。
“不管你的事那你解释一下李迷为何偷印盖印,并且,京州六郡需要十万两白银建立学堂吗”魏琊语气冰冷,令人仿佛来到寒冬。
“王上,李迷所作所为,微臣不知,但京州六郡确实需要十万两白银,微臣是这样想的,学堂学堂,是建立一座让学子学习的地方,所以建立学堂不能随便建,首先要环境好,给学子一个舒适的环境”
“不光是环境,其余事物都要选优,给学子一个完美的学习地方,让学子高高兴兴学习,而要搞这些东西,自然要花些钱”焦向讲出需要这么多钱的原因。
“哦是吗”魏琊挑了挑眉,焦向这么说,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是”焦向自信一笑。
“来人,搜京州府、焦府,掘地三尺,也得把脏银找出来”魏琊直接的很,你不说是吧行,把你府上搜一下,把证据找出来
焦向眼睛一瞪,面露惶恐,连忙跪在地上苦着脸道“王上,微臣真没有贪啊”
“赵华”魏琊轻喝一声,根本不理焦向。
“在”赵华当即站出
“带人去”魏琊轻喝道。
“诺”赵华神情肃穆的作辑应道,随即便转身离去,带了一百人去了焦府和京州府。
焦向仿佛在一瞬间抽干精神,直接瘫软在地上,王上不按套路出牌啊,没有证据就抄家,完蛋了,完蛋了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实招来,寡人留你一命,你族人寡人也不会怪罪,现在趁还没有坐实,你最好赶紧说,还有一条活路,若是不说,哼,寡人连坐你九族”魏琊对着焦向冷声喝道。
“微臣招,微臣招”焦向仿佛找到生的希望,二话不说直接愿意招。
魏琊嘴角抹起一道弧度,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魏琊轻喝一声。
“是这样的”焦向将一切全都说了出来,其中包括昌礼。
“王上恕罪啊,微臣也愿意招”昌礼哭丧着脸跪在了地上,同时眼神充满怨恨的看向焦向。
“李迷”也跪在了地上,神情落寞且恐惧
“哎呀,真没有想到,李迷竟然死了”
“是啊,万万没有想到啊”
众多谒者再次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李迷早已不是当初的李迷,而是李迷的弟弟李钦,李迷早就在两年前就死了,在家中暴毙,李迷出身一般,早年读过书,后来父母被流寇所杀,就家道中落,变成响当当的穷苦人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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