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破换马再战,战况更加激烈,陈睦一手提刀,一手持剑,夏侯破的一杆金背砍山刀上下翻飞,真好似风车相似。不过这一次双方又都留有余地,场面上虽然好看,却全都不使全力。
两匹马互相追咬在原地打转,陈睦趁机低声问道“老大,你怎么帮了匈奴了”
“看刀”夏侯破虚晃一下,却是砍向陈睦的银盔,陈睦微一侧身,那把刀从头顶划过,夏侯破这才说道“一言难尽,我也是逼不得已。戴着面具,就是不想叫咱们汉人记得我的面目。却没想到守将居然是兄弟你。”
陈睦回手一剑,假意斜刺夏侯破的肩头,“那你是要杀我,还是要帮我”
夏侯破挽了一个刀花,将陈睦宝剑压住,“我也帮不了你”说话间战马已经错开,二人说话声音极低,战场广阔,联军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只见二人你来我往,又斗数十回合,打得倒是精彩纷呈,可是却谁都伤不了谁。
拓跋红按捺不住,喝道“将军,你战不过他吗”
夏侯破不敢怠慢,突下杀手,大刀直刺陈睦胸口,陈睦大惊,没想到夏侯破会忽然发难,此时要躲哪里还来得及,无奈之下弃了右手的大刀,单臂一探将对方刀头钳住,“老大究竟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什么会投靠匈奴”
夏侯破把刀向回拖,生死关头陈睦无论如何不敢放手,以夏侯破的力气完全可以将陈睦拖到马下,只是忌惮陈睦宝剑厉害,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夏侯破也不想自相残杀,皱了下眉头说道“你当年盗走舍利子,难道我的诅咒会解除吗咱们没有解除之法,匈奴人却有你也别怪哥哥无情,”说罢再次夺刀,这一次可使上了十成的力气,陈睦恍然大悟,原来一切的因由,还是要从舍利子说起,他知道夏侯破力大无穷,单凭力气,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因此不敢托大,宝剑一挥,将金背砍山刀断为两截,夏侯破用力过猛,金刀一断,他自然向后仰倒,险些又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陈睦催马上前,宝剑一挥,向下砍落,将他头顶盔尖斩断,这一剑是手下留情,向内两寸,就能把夏侯破的天灵盖给掀开。
夏侯破又岂能不知,咬了咬牙,弹身而起,刀头已断,他只好把刀杆当成棍使,对着陈睦后心又是一击,陈睦早知道他有此一招,催马跃前,身向后躺,不但闪过一棍,反而出手如电,在夏侯破的手腕又是一剑,这一剑也不刺透,只在他手腕处轻轻一点,那胜邪宝剑是先秦的神兵,虽然只是碰了一下,还是在夏侯破的手腕上留下细细的一条血痕,夏侯破又是一惊,陈睦再用力一点,他的手腕都要断了。
“你为何让我”夏侯破怒道。
陈睦道“因为你刚才没有杀我只是打掉了我的面具。我想你认出是我,所以故意相让,老大,你是傅大人最得意的弟子,难道忘了当年报国的雄心壮志了吗”
夏侯破心头一凛,如果说自己刚才放过陈睦,可陈睦也打落了他的面具,二人等于互不相欠,加上方才的两剑,他已经被陈睦接连放过三次,夏侯破又想起当年之情,再也无法痛下杀手,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又不能不战,虚晃了两棍,说道“还什么雄心壮志,都是自欺欺人”说着手提刀杆,又与陈睦纠缠在一处。
陈睦低声问道“莫非九子功,可以破解摩柯伽叶的诅咒”
夏侯破边打边道“也无非是以毒攻毒,我们当年所中的不是什么诅咒,乃一种奇毒,匈奴巫仙以他的毒药抑制奇毒发作,每半年给我使用一次,不用他的毒药,我就要受另外的折磨之苦,浑身血脉逆流,上下失禁,神魂颠倒,苦不堪言,虽然九子功叫我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但是也叫我想死都死不了,活着又注定要受巫仙摆布,我不来攻打伊吾卢,你叫我怎么办我人在焉耆国,官至极品,不过焉耆国连国王都要受匈奴的控制,我只能随之出征,你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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