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贵手捋着胡须想了想说道
“这里不是断案的地方,到底谁是谁非,明天到大堂上再说吧。”
“孙福,你先找人把你儿子的尸首抬回去安放,本官定会还你个公道的。”
“至于林维安嘛,不管你是故意杀人,还是为了保护女儿而误杀了孙亮,可你毕竟是杀了人,本官也只有先把你拘押起来,等明天过完堂,审清案情之后再做定夺。”
本是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当天夜里,孙福就拿着一万两的银票来找杜德贵,目的是要置林维安于死地,给儿子孙亮报仇。
这对正在等钱用的杜德贵,无疑是睡觉送来了枕头,当即心领神会。
他才不管林维安在他手下当了十几年苦差呢,这些交情,比起孙福的一万两银子,在杜德贵眼里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于是,第二天升堂,杜德贵耐着性子,听完了林维安昨天是怎么失手打死孙亮的叙述后,就不由分说,对林维安用了大刑。
他要逼林维安承认他是为了私愤故意杀死孙亮,甚至说是林维安父女设下了陷阱,是林婉容把孙亮勾引到她房间去的。
对这种莫须有的诬陷,林维安怎么会承认呢
于是任凭杜德贵把所有的酷刑都用上了,林维安就是死活不承认,杜德贵也懒得再问了。
直接让人把林维安关进大牢,并嘱咐牢头不准给林维安吃喝,直到他招供为止。
连续两天,林维安都被拖去过堂,身上已被打得体无完肤。
林维安知道杜德贵与孙福已串通好了,自己无论招与不招,都是难逃一死,可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女儿的清白,决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连续几天的用刑,再加上没吃没喝,林维安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这天夜里,牢门外突然闪进来一个黑影,没容看守林维安的狱卒起身,就被来人一掌击晕倒地。
紧跟着他从狱卒身上找到钥匙,打开了牢门,背起林维安飞身出了牢房。
林维安趴在这个人的背上,已经感觉出来,救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前阵子把太常县搅得人心惶惶的馒头杀手二宝
林维安使出全身力气,在二宝的肩头拍了两下,示意他把自己放下。
因为这下联嵌以彭祖姓名,不仅对得工仗,而且意思与上联紧密吻合,字字不离汤羹之事
九江郡郡守不禁感慨道“不意在这荒村僻野,竟有如此饱学之士”
喝饱了啥汤,二人起身告辞,林学文说什么也不收他们的汤钱,只希望二位能为他林家的啥汤扬扬名就行了。
九江郡郡守和林言走过林家小院的院门时,只见院门下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铺着雪白的宣纸,文房四宝俱在。
林言明白了老族弟的用意,悄声对九江郡郡守道“郡守,咱是不是该给人家留下点什么刚才您夸赞人家的汤是九江第一啥汤呢”
九江郡郡守心情正好,当即挥毫泼墨,写下“九江第一啥汤”六个大字,并盖上了官印
只说九江郡郡守回到九江郡的第二天。
林言又悄悄来到梨花湾,他找到林学文要弄个清楚说好的告状,怎么变成了如今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出戏
林学文一声长叹“言兄啊,老弟我对林王瑗确实有一肚子怨气,昨天我何尝不明白你的意思”
“只是我不禁想,这林王瑗在青阳县为官称不上贪酷,治河又有一套。”
“我若是因为个人的私事告了他的状,郡守一怒之下必将他撤职,你说到时候让我如何面对九江郡的灾民啊”
“因此,我临时改了主意,让小伙计摆好文房四宝,只求郡守一幅墨宝有了郡守的墨宝,我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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