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孙妙玉插上玉簪后,在场众人第一次看到她扎起头发的样子。
古代女子未到十五岁,都是将头发平分于两侧,再束结成环,使其对称而自平垂。
又或者是将头发平分两股,对称系结成两大椎,分置于头顶两侧,并在髻中引出一小绺头发,使其自然垂下。
这种发式多用于行笄礼之前的女子。
看着此时眼前肌肤胜雪的孙妙玉,头上挽着随常云髻,簪上那只白色玉簪,腰下系着粉色绣花裙。
她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怜羞,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而那娇羞中却又带着一丝媚意,让人不得不魂牵蒙绕。
在场的众人,都倾倒在孙妙玉的美貌之下。
与此同时,他们看着站在孙妙玉一旁,同样风姿不凡的黄越,越发觉得二人十分般配,就好像神仙眷侣一般。
所有人都觉得二人十分般配,但只有一人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这人,便是李哲。
他是孙妙玉的表哥,易县有名的才子,在黄越到来之前,一直是众人目光中的焦点。
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就和孙妙玉情投意合,并打算在今天的行笄礼,正式向她表白。
可他现在却完全被孙妙玉忽视,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呆在角落,看着黄越、孙妙玉二人眉来眼去。
李哲看着眼前的一幕,双手紧紧握着,他手指用力掐着桌子,脸上满是愤怒与耻辱。
在孙妙玉的行笄礼过后,雅集热闹的气氛达到顶峰,直到伴晚,天色变暗,众人方才离去。
而当黄越与林浩离开时,孙妙玉特地出来相送,她满脸娇羞地说“很开心你能来参加我的行笄礼,以后在书院,我们可以多联络”
话还没说完,孙妙玉便害羞得走了。
在坐马车回去的路上,黄越显得十分兴奋。
“林浩,你母亲的这门手艺太厉害了,只是这层皮子只能保持三天,以后还要请你母亲多帮忙呀”
听到黄越还要继续维持这副容貌,林浩此时看着黄越,表情一冷,有些严肃说道。
“黄越,你现在的容貌终究不是你自己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带着这层皮子。”
“还有,这是我母亲第一次帮你,也会是最后一次”
说完,林浩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在黄越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逐渐远去。
等林浩重新回到住的那条偏僻巷子时,天开始阴沉沉地飘着小雨。
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举办丧礼所发出的敲锣打鼓的声音。
林浩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自己家门口,正停着一口棺材,棺材旁站着一群穿着白色寿衣的人。
这群身穿白色寿衣的人身后,站着一队敲锣打鼓的人。
林浩这时已经来到了家门口,与此同时,他发现眼前的那扇破旧木门,被风吹得发出“吱吱”的声响。
而那群人身上穿的白色寿衣的衣角,在冷风中不安分的飘动着
在惨白的月光下,林浩径直走进自己家院子,他似乎对门外的人见怪不怪。
而在他刚走进院子的一瞬间,有一个人向他迎面走来,这人同样身穿白色寿衣,只是手上却是多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就是白天林浩母亲给黄越看的那个皮偶。
林浩从始至终没告诉黄越,这形似真人的皮偶,其实都是卖给大户人家当陪葬品的
而据他母亲所说,白天的这个皮偶,是被当做新郎,用来当作冥婚下葬用的
林浩母亲做的皮偶,很多人买,也很多人用
当然,都是死人在用
深夜,林浩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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