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蹑手蹑脚进了房间,谢飞宇睡得死根本没有发现。
她心想着离吃完药也有这么久了,按理说应该要发挥药效了。
于是走到他床边,又往他额头上探了探,这一伸手又吓了一跳,怎么吃了药这么久还是这么烫手。
陆晚晚不免有些担心,赶紧去浴室拿冷水沁湿了一条毛巾,又拧到不滴水的程度走出来轻轻盖在谢飞宇的额头上。
她摸了摸他的脸,脸上还出着薄薄的戏汗。
陆晚晚正想百度百度有什么其他物理降温方法呢谢飞宇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给吓了一大跳。
她说,“你干嘛吓我一跳”
谢飞宇说,“不睡觉怎么跑这边来了”
说话的间隙才突然感受到头上敷着的湿毛巾,当即明白过来。
“你怎么还发着烧呢不是吃了布洛芬了吗。”陆晚晚皱着眉说。
黑夜里谢飞宇看不太清陆晚晚的表情,但她出现在这里足以让他感到温暖,他盯了她好几秒,突然起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陆晚晚被偷亲得莫名其妙,有些娇羞又有些恼“干嘛呢病都没好,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嗯”带着些沙哑的谢飞宇的声音更显得有磁性,在黑夜中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陆晚晚本来没别的意思,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别没个正经你快烧傻了你知道嘛”
谢飞宇不置可否地说,“可能是药效还没起作用。”
陆晚晚反驳“不可能我痛经吃布洛芬一般一小时左右就没事了。”
谢飞宇说“那也烧不傻。你别担心。”
“我才不担心呢。”陆晚晚故意说,“烧死你才好,我就可以改嫁了。”
“哦”谢飞宇的声音突然冷了冷,过了一会又问,“你想嫁给谁王镜涛”
最后几个字是格外的没有感情。
陆晚晚愣了愣说你干嘛,我不过开个玩笑。
谢飞宇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晚晚把他刚刚突然起身掉落的毛巾给他重新敷上,又开了手机打算百度。
在这期间谢飞宇就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睡觉沉默地盯着陆晚晚。
陆晚晚装作忽略他的视线,专注地看着百度的内容用湿毛巾湿敷,不断换,用湿毛巾一遍遍擦拭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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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看去除了一些一看就不靠谱的“土方子”,其他的基本上都是这么个回答。
陆晚晚起了身,谢飞宇突然开口“你去哪”
“我去多拿几条毛巾。”
谢飞宇听到她说还回回来才舒了一口气。
陆晚晚干脆拿盆接了一大盆水,又拿了两条毛巾。
走到床边,开了床头的灯,对谢飞宇说,“把衣服脱了。”
谢飞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还是个病人呢,不好吧。”
陆晚晚又羞又恼,“想什么呢,帮你物理降温”
谢飞宇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地笑了,把上衣给脱了,露出结实的肌肉。
陆晚晚清咳了一句,不自然地撇开眼,拿了湿毛巾一下一下地轻轻擦着。
她一直注意着自己的手不去触摸到他的皮肤,但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气氛还是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谢飞宇感受着冰凉的毛巾在身上拂过,与偶尔划过的陆晚晚冰凉的手指,心里动了动。
陆晚晚擦了几遍说,“好了。你先休息吧。”
谢飞宇本来是平躺的姿势,现在坐了起来,坏笑着说,“只擦上身”
陆晚晚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拿手轻轻捶了一下他,“生病了还有心思耍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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