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了那个金发男生救你,你还能折腾多久蚊子们挥舞着锯爪,一个个皆有蒲扇大。
艾靖把他们张牙舞爪的样子解读成语言,怒火更冲一层,虎口疯震,
“三年前你们把我逼入死地,险些跳崖,今日我必须要大开杀戒,”
巨兽的身影渐而成形,众人皆退了几步,大睁的虎目慑出一条森然的锋芒,
“直到斩草除根”
不知是被那披靡的杀意震慑到,还是虞怡的玉佩欲为他们劈开一条生路,以鱼尾为中心的白光呈扇形放出一披华美的银练,一轮搏动的飓风又从后往前嘶去。
“水寒太虚,绿玉壁垒”
隔着高高垒起的玄灵甲,南墩用肉身抵住扑面而来的银浪,一束束强光却绕过眼皮的阻隔。
太亮了
他们只得眯紧了眼睛,不去想象盾外的场景。与此同时,木村秀夫也调动起来,四个武士站出剑阵,长而锋利的白刀挥出一闪寒星,在他们翻飞的双手里舞得鲜活灵动。
南墩正抵的辛苦,忽而背心一热,原来是密集的刀气环绕着他,互生互补的阴阳之势连成一披比坚盾更密的海洋。
“谢谢你。”
南墩的声音太了,木村秀夫根本听不见,蜘蛛切的铮鸣淹没了它。
他索性闭上嘴,道谢在共同的利益面前显得没那么必要,不过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罢了。
盾外的阴影抽搐一瞬,便无声无息地在风中烂掉,随着腐烂的气味消逝不见。
羽成功了南墩的双眼倏地亮起,艾靖呢在风浪还没有完全平息之前,他们依旧死死抵着龟甲
盾外的战斗已经到了尾声,白虎的利爪势若雷霆,扬掌划出一袭森寒的锐色,每击一回,身周便顿浮一圈满月似的恶风。
艾靖侧身避开一列粘黑的液珠,扭身推出剑势,巨蚊的身体瞬间蜷成虾米的模样,那黏毒的液体就从它的肚腹上飞溅出来。
“哼”
巨蚊的双眼充起血色,艾靖握起拳头回瞪,银锋一拔再上挑,白虎双爪齐出,身周的恶风立马松了闸。
“哗啦啦”
又倒下一大片,坠落的尸体掩不住虎目里的锋芒,一只渐远的庞然大物飞速逃向天边,艾靖踩着那道无形的锋芒弹身追去。
剑还未脱手,最后一只逃逸的巨蚊却像断了线的风筝,下落的半个头颅在空中托过一条焦黑的烟气,断口处还闪着电花呢。
是荣蔚,他从盾牌后急匆匆地奔出来,手里的灵珠喘息着一次大耗法力的出击。
那只蚊子飞的是迂回轨迹,从翅膀抖颤的频率里能猜出来,其位在后的他看得清楚,艾靖的抛剑是打不中的。
“干得漂亮,荣哥。”
她粲然一笑,战友们抹去额前的汗珠,陆陆续续地从盾牌后跑出来,两个女生携手从空中跃下,身后是成山的焦体。
看了看地图,艾靖的视线刚好掼过几个移动的蓝色点心下竦然揪紧。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落后的土耳其和印度队已然取代了他们榜首的位置,瑞典队似乎从什么纠缠中刚刚脱身,正迅速咬上来。
艾靖抬起头,焦虑地咬住下唇,
“以我目前的法力而言,至多能让白虎维持三人的重量,无论如何是不能带着所有人一起飞向终点的。”
“看来我们得抄植物园的捷径了,”
木村秀夫沉吟一会,双眼飞快地扫过身后的武士们,鲜润的血色正一点点攀回泰助的脸颊,
“要不我们分兵行动,艾靖你们带着泰助先走,我们三人用土遁法术阻挡瑞典队反超,”
他一一点过野田和江口,艾靖几乎不假思索地拒绝,
“不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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