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不知何时来到顾芫身边的陈言之一把按住顾芫的脸就向怀里带。
水花飞溅,更多的洒在了陈言之的手上。手背瞬间通红一片。
见势不对,原本跑过来的姬锐停住了脚步,站在离他们两三步远的地方。
“我草你妈的老子今天弄死你”“别动否则使用武力”“马的你敢动我孕妇一下试试”“哎哟乱抓人了快来看啊警察抓人了”“什么人啊,简直是泼妇。”“就是,太不讲道理了”“带走”“请围观群众散开”
闹事者、法警、围观群众,乌烟瘴气,一片杂乱。好像法警冲上来把闹事者带走了。
顾芫什么都没听见,耳边的喧嚣声仿佛在很远的地方,那么恍惚。似乎真实的只有这个怀抱,宽广、硬挺,被保护的感觉,让人有些许的贪恋。
“没烫着吧。”男人轻声问道。
“没事”,顾芫离开了那个怀抱,抬头望了一眼,却看到陈言之通红的手背,心中微紧,“你被烫到了,快用水冲一下”说着将陈言之手抓住,拧了瓶矿泉水冲洗。
陈言之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还没起泡,应该是不严重,一心害怕她被泼到,刚才竟然也没感觉到痛。同时又是一阵后怕,还好看到状况不对立马来到她身边,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而被担忧的那人却浑然不知,一边帮他冲洗着手背,一边念叨:“不行,烫伤面积有点大,还是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不然感染了怎么办。”
对于她的担心,陈言之很受用,想笑却又忍住了,说:“不用,我家离这儿很近,回去用碘伏消下毒就行了。”
“也行。”
“走吧走吧,赶紧,我送你回家”姬锐说道,并迅速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哪知陈言之一个斜眼飞过去,冷冷的问:“你不是还有事吗”
姬律师被他盯得打了个寒颤,立刻会意:“对哦我还有事儿不是还没普完法呢人民群众需要我”默默地把收好的东西一件件的往外丢。没人看见,背过身的时候,他牵动了一下嘴角。
“顾芫,你看”不知何时,陈言之改了称呼。
“我送你回去吧,都是因我而起。”
“好”陈言之笑了。
强迫症
顾芫踏入陈言之家中的第一印象。
所有物品都规矩的安放在它本身的位置上。沙发后背紧抵着墙面,餐桌一角贴合地卡在九十度的墙角,餐椅与餐桌之间的距离都是相同的,可怕的是摆着的两盆常春藤,每根藤都被修剪得长度一致。
“喝茶还是咖啡”强迫症患者问道。
“不用不用,你快去把药拿出来我给你涂。”顾芫答。
“好。”
拿了医药箱,二人坐在餐桌旁,陈言之的手摆在桌上,顾芫拿着棉签蘸取了碘伏小心翼翼的涂抹上去。
浅棕色的药水一道道涂抹在手背上,像山里雨后的潺潺溪流,混合着周围褐色的泥浆,温柔又有力量。
其实陈言之早就想起来了,以前他们都叫她芫芫,他以为是方圆的圆,没想到是这个芫。芫花就是那种开在山里的紫色小花吧,似乎可以镇痛。
那时的她可比现在活泼多了,快乐得像只小鸟。天天背着个双肩包,缠着导师要考研,又常常抱怨刑法实在是太变态。现在怎么不爱笑了
“疼吗”看着陈言之发呆,顾芫不禁问道。
“不疼,没事。”陈言之说道,又见顾芫低头擦药,今天她把头发盘起来了,从头顶看下去毛茸茸的,有点可爱。凑近点可以闻到好闻的味道,不知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抑或是香水陈言之作为一个直男,也不懂。只是想再凑近一些
“你们在干什么”
小米不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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