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宇看了我一眼,回答道,“简牍。”
简牍我刚才稍微听了下,好像是古代书写用的竹简和木片。转头看向玻璃窗里面,果然几分类似竹简却尚未编成册的竹片被呈放在里面,上面还密密麻麻写着很小的字。
“上面写着什么”我问道。
“勾股定理。”周闻宇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指示牌上面的介绍。
“勾股定理不是外国的吗”说我理科薄弱是有原因的,我虽然听过勾股定理的内容,但却对它的来历并不清楚。
“不,我国早在商朝便有了,最早记载于九章算术,距今已有几千年。”周闻宇解释起来,还不忘申辩一下,“并不是所有知识都是国外的强。”
“你连这个都知道呀”我不仅感慨于我国数学方面的成就,还感慨起来周闻宇竟然连这些也知道我原以为他会算术公示已经足够优秀了,没想到他连数学的历史也知道。
“数学原本就不止是计算工具,它有自己的魅力。”周闻宇说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向往,仿佛这些并没有多厚的简牍是一片宽阔的海洋,可以供他畅游。
“走吧,该集合了。”周闻宇欣赏完便朝出口走去。
我跟在后面,走出才发现同学们已经集合好了,赶忙插进队伍之中。讲解员数了数人头,“走吧,我们去的是1号展厅。”
看完表演,我们又回到博物馆一楼集合,这时老班又重新回到大家的视野里,“同学们参观的怎么样”
大家其实是纯粹兴奋,对博物馆的内容半听半不听的,但这会儿老师问了,面子还是要给的,“很好”
“好,那既然这样,回去的游记可要写长点,有点内容呀”老班笑呵呵,我们却泪汪汪,瞬间垮了表情。
“啊啊啊啊”一片哀嚎。
“你们不要抱怨哈,我是替语文老师来布置的,我主课的物理还没要求呢。”老班说得很仁慈,仿佛这件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同学们哪儿理会老班,原本在学校都做乖乖生,又不敢违抗,这下想着都离开课堂了,干脆对老班撒起娇来,“老班呀开开恩啊还有卷在要做呢”
“是呀是呀英语老师又加卷子了”
“化学也有呀”
“生物生物”
“别忘了数学好不好”
“下星期就月考了”
“好多作业啦”
老班终于在一片哀嚎中妥协,“行行行,你们都是少爷小姐不能再低了,一千五行了吧”
“啊”底下还是吵吵闹闹。
“好好好,一千字,没商量了,再商量就是语文老师给你们上课了。”老班已经没有再给机会,连忙摆摆手,示意我们别再讨价还价。
于此换来全班同学的赞扬,“老班最好啦”
老班本想笑,但又怕表露太多和善再也镇压不住我们这些给点洪水就泛滥的学生,随即又冷着脸,“行了,到此为止,现在最后一项,拍个大合照吧拍完我们去下一个地方了。”
讲解员便开始引导大家在博物馆大厅规规矩矩站好,再给老班安排了个中间的位置,大家一并站好,纷纷把脸对准讲解员的镜头。
“给个耶呀别愁眉苦脸啦”讲解员朝着镜头一看,向我们挥挥手,“今天同学们开不开心”
“开心”
下面哄笑一片,一张合照就此完成。讲解员比了个ok的手势,老师则继续带领我们往大巴集合的地方走去。
因为博物馆这里并不午餐,我们只能等到了柳大再吃午餐,原本起了个大早,又在博物馆上上下下,年轻人的好处在于多动,坏处则是饿的太快。所以再坐上大巴,车厢里满是同学们哀声连连,“有吃的吗”
“我没带呀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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