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园内的花开了,树木也发了芽有了绿叶,看上去欣欣向荣,然而,苏音音的房间内却门窗紧闭,窗帘关的严严实实犹如黑夜。
苏音音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双手护住身体,裸露在外的臂膀上有御痕青一块红一块,触目惊心。
房间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他一手把玩着鞭子,一手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屋内很凌乱,除了男人抽香烟的声音听不到其他动静,不过毕竟是老式小区,隔音效果不好,偶尔能听到楼下的鸣笛声和孩子们在小区内打闹的声音。
和那些声音比起来,这间房子就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充满杀意和血腥。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把消息给顾家人了”
男人幽幽开口,声音暗哑低沉,真像是地狱里来的撒旦。
苏音音吓的瑟瑟发抖,“我我知道老板肯定在那批古董里设了圈套,我就是想引他们上钩的,我我还想取的顾家人的信任,我主要是想针对顾漓的
老板不是不喜欢纪桥笙吗,纪桥笙那么在乎顾漓,我就是想让顾漓痛苦,间接性的伤害纪桥笙”
“呵”男人突然嗤笑出声,抬头,一个眼神杀向苏音音,“你当老板是白痴吗”
他的眼神太吓人,苏音音只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小声嘤嘤,吓的全身哆嗦。
“还有,谁告诉你老板不喜欢纪桥笙别胡乱猜测老板的想法你只不过是老板养的一条狗,你这条命老板一点儿都不在乎,但是他若想让你死,就不会让你死的痛快”
“是我我错了,求老板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那人的凶狠不用其他人威胁告诉她她也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怕成这个样子
“你也不用这么紧张,老板让我过来只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现在已经警告过你了,就不会在伤害你。”
男人说着丢了手里鞭子,看着苏音音道,“老板不杀你就证明你还有用,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这次可能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以后若是在违背了老板的意思,伤的可不只是皮毛了”
“是我知道。”
“以后做事儿之前好好想想自己的承受能力有多大,我听说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已经超过了人的最大承受能力,老板要是想让你疼,活生生的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都有可能”
苏音音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哆嗦着身子不敢动弹。
那人说完瞪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可是走到门口他又退了回来,“对了,差点忘了点儿事儿。”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剂,里面有血液状的东西,戴上一次性手套拔开枕头上的包装,向苏音音走去
“这这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那人没搭理她,走上前蹲下,强行抓住苏音音的胳膊注射了进去。
苏音音太过害怕倒是忘记了疼,她瞪大了眸子看着针管里慢慢消失的红色液体,冷汗直冒。
“你你给我注射毒品”
男人没说话,只不过小心翼翼的收了枕头丢进垃圾桶里,“携带有艾滋病毒的新鲜血液。”
苏音音闻言眸子瞬间放大到极致,缓了一秒钟尖叫出声
男人倒是镇静,大有一种见怪不怪的感觉,他离开以后,苏音音房内的尖叫声久久不能平息
她恨
她怨
可是恨谁怨谁不过是自己罢了
恨自己没有走上正道,怨自己年少无知时不听老人言误入歧途,她的一生,这次是彻底毁了
“还用去医院吗”路上纪桥笙问顾漓。
“不了,思思给大哥带了饭去,我改天再去看他。”
“要不去猫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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