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皎送走顾青山后, 马不停蹄回自己小院。
因小丫头们都在外面忙,她便自己开了钱箱子看。
一层层整齐排列的金银元宝, 那些迷人的奢华光芒,闪耀着金钱冷冰的味道。
这刺激, 真大发了。
她在现代还是个学生, 打小虽然有零花钱,但也只几十几百而已;上大学后, 稍微可以自理了, 家里按月给钱, 也不过是一千两的给。她自己节约着花钱,偶热出去搞点兼职, 再加上奖学金什么的, 银行卡里也攒了小两三万;读研究生后,父母见她并不乱花钱,便很放心地将一张卡给她了, 乃是从小收的压岁钱, 也有小十万了。她拿着那些钱, 自觉是个富婆,便在生日的时候犒赏了一根细细的金项链,花了一千八百八十八大洋。
一根细金链子便满足了, 何尝有如此多的金子堆眼前
要打成首饰,得戴一辈子吧
顾皎再也矜持不住了, 将那些元宝一个个拿出来, 铺开了摆在软塌上。
何等的震撼
顾皎正在享受自己独处时间, 不想身后传来一点响动。她回头,却见李恒要笑不笑地站在窗边。
“延之,回来了”她开心地叫起来。
李恒下巴支向那些金子,“堂堂将军夫人,在作甚”
真是贻笑大方。
顾皎可没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模样,她站到窗边,隔着窗框和他说话,“点银子呀。我在盘算身家,有多少嫁妆银子,拿了多少秋收的定银,这会子又收了多少种子钱。一部分需得给宽爷爷他们留作工钱,剩下的得分批投入修路或者修水渠。想得许多,但不知该如何具体行事。怎今日回来我以为还要好几天呢”
李恒喜欢的便是顾皎这般轻松的态度,她做甚事都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无论是个人不上台面的小爱好,或者和先生耍赖皮的手段,她总是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强化自己的心理,既不过份自卑,也不会敏感自傲。隐隐约约地,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强悍,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不必过份小心在意伤了她。
因此,在别人面前绷紧的神经,能在这儿得到适当的放松。
不自知地,他笑起来,“不想早点见我吗”
顾皎微微瞪大的眼睛,“怎么不想我巴不得你天天留在庄上,你可愿意”
看吧,便是这般。
李恒没正面回答,反道,“本计划了许多天,但此行顺利。大哥弄到一头白虎崽子,要早日下山驯兽,咱们便一起下了。也是巧了,义父那边的信使,今日也到了。”
“对。”顾皎想起这个就开心,“王爷是不是来什么好消息了”
李恒抬脚,往房间里走。出门许多日,虽然带了换洗的衣裳,山间也有清水可供沐浴,但同行有朱襄,便不方便起来。顾皎紧跟着他,去了隔壁的箱子间。堆叠成山的箱子打开,一一翻找合适的衣裳。
顾皎好奇地问,“应该是好消息吧”
绝对的。
他拎起一身月白的,又要去冲凉。
顾皎不可能放过他,道,“我这边卖了许多种子出去,又让庄户们把合适的地都改种了红薯。”
大把的投资下去了,千万不能黄。
李恒将衣服挂在洗澡间的架子上,自去开水。
“延之,你家娘子和你说话呢。”
他笑一下,“我浑身臭汗,你紧跟着作甚”
其实,他享受的便是她这般不自觉的殷勤。
“你是我相公,不跟着你,跟着谁呢”她眨眨眼,“人家问你正经生意,你别逗我。”
逗
他手跨在腰上,作势要去解腰带。
顾皎见才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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