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盟、万楼之楼还是周围的各种产业,每次都是人来人往,修士往来不休。
在一座酒楼的后院中,一个落魄的酒客躺在柴垛里,鼾声不断,一只乌鸦落在了其旁边,轻轻地啄在了酒客的手面上,酒客挥了挥手,将乌鸦赶走,换了一个舒坦的姿势继续睡。
乌鸦见状,似有些生气,直接用爪子抓起酒客的脚,小小的身体竟蕴含着极强的力量,一把将酒客甩了出去,酒客砸在了地上,捂着脑袋,愤愤然地喊道:“乌鸦,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乌鸦没说任何话,丢出一张情报,瞪了一眼,闪身不见。
方如今看着不见的乌鸦,郁闷地说道:“走就走呗,为什么把我的酒坛子也收走,人不大,脾气还不小……”
拿过情报,方如今看了一眼,呵呵笑了,站起拍了拍身上的乱草,饶有兴趣地说道:“还真是风云际会啊,想当年,我们兄弟,也是风云的中心……”
“我等到晚梢,鸟儿入了巢,掏出小石子,一个一个瞄……”
方如今哼唱着不着调的歌谣,又拿出了一坛酒,咕咚咕咚喝了个畅快,一挥手湮灭了情报,踉跄走到柴垛旁,一个侧卧,便入了梦乡。
夜深沉,无星无月,厚重的阴云积蓄着,似乎有一场暴雨将至。
雨尚未到,风先来了。
不是秋风的呜咽,而是夏风的狂啸。
中都朝东阁,一声长笛之声传荡而出,似有与狂风一较高下的意味。
笛声悠扬,嘹亮,风声浑浊,闹耳,两者交相呼应,竟形成了一种难言的韵律。
似乎风在附和笛声,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忽明忽暗。
笛声散去,风已潸然。
雨落了。
一滴雨砸在了屋檐下的接雨瓮中,荡出波纹,随后波纹便越来越急,越来越乱。走廊外的芭蕉上,也不断滴落雨水,滴答声响了起来。
推开窗,看着雨朦胧了世界。
男子将长笛凑到嘴边,再次吹奏了起来。
男子像是久居于世外的出尘之士,又像是手握重权的豪情之人,眉眼之间,似乎凝聚了人间美景,惊艳了玄灵风雨。
斜飞的眉犹如墨笔,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如黑夜一般的双眸,闪烁着光辉。
举手投足之间,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让人无法忽视,也无法轻易挪开视线。
笛声落,雨声疾。
“少主。”
一位稍有佝偻的老人站在男子的身后,轻轻地喊了一声,见男子回头,便禀告道:“五大宗门、流星与中都各大势力人员,多数并没有进入至丹盟宫殿群,只待在各大家族在中都的产业之内。”
东方归鸿淡然一笑,转身看向窗外,手微微一动,一道雨水汇聚,便冲洗了玉笛,洗净之后,又擦拭了一番,才对老人说道:“只有弱者才需要庇护,强者,任风雨吹打,也不会改其本色。云叔,那个人来了没有?”
云叔微微摇头,说道:“没有,起码中都尚未他现身的消息。”
东方归鸿收起玉笛,笑着说道:“作为异伪灵根,他能成长到这一步,当真是让我惊讶。诸葛长老追回了长老令,却语焉不详,不愿多作解释。看来,叶长天不是一般人,天门,也不是一般的势力。”
云叔并不答话,而是走到桌案旁,给东方归鸿倒了一杯茶。
东方归鸿感谢过之后,接着说道:“龟灵岛事件之前,西灵临海城惊现长老令,并出现了赤虹天果,当时的追查,锁定的是流星楚楚,如今看来,是叶长天拿走了长老令。”
“如今长老令追回,可赤虹天果尚没有得到解释。叶长天手中是如何得到赤虹天果的,我们一定要查清楚!”
云叔爬着皱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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